兩人膠葛間她領子扯開大半，白嫩柔滑的肩膀露了出來，肩膀上掛著翠綠色繩結往一側歪了歪，往深處瞧還能見到淺淺的溝壑，他這幾個月都冇見這等美景，禁不住有些走神，下認識地停了手。

薛元心機一動，俄然想起當年的舊事來，不過麵上還是不露分毫隧道：“將軍這是在思疑咱家嗎？”

薑佑聽出他話語裡的揶挪之意，莫名其妙之餘又有點冒火，耷拉著嘴角道：“有甚麼不大好的，我和掌印都是男人，又不是女人家的，碰一下怎地了？”

薛元底子不給她回絕的機遇，翻身上馬以後就立在她馬前，對她伸出一隻白潔有力的手：“監軍不必客氣，請吧。”

楊子清看著他，麵色遲疑，半晌才道：“我手底下的幾位將士說，瞥見此人的時候他正極有章法地構造流民後撤，該當不是等閒之輩，隻怕就是我們說的那人，並且...”他又頓了半晌，才一咬牙道：“並且傳聞那人和廠公長的極其類似，我部下人見了也是大吃了一驚，半天賦回過神來。”

薛元探脫手來搭在她肩上：“我給你揉揉。”

薑佑一擰身子：“背上。”

不管是甚麼性子的女人都記仇，薛元咬著她的耳垂，聲音有些含混：“是臣該死，口是心非期滿皇上，請皇上懲罰。”他嘴唇掠過她的鬢角，又展轉著往下流移，到脖頸處輕齧著：“不如就罰臣陪皇上睡一晚？”

薑佑趴在他腿上：“既然是流民，去朝廷開的棚子裡安設了便是，來找你做甚麼？”

薛元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一邊，坐在她床邊柔聲道：“方纔虎帳裡有點事兒，我吵著你了？”

蠟黃的薑汁擦去大半，暴露底下清麗明豔的那張臉來，隻是比昔日肥胖了很多，想來南下的路上吃了很多苦頭。這般一想，他剩下的火氣也跟雪獅子一樣消弭潔淨了，探手去解她的衣裳：“皇上這一起上吃了好些苦頭吧？在這裡就先把一身行頭解了。”

薑佑舒了口氣，安安生生地趴在他腿上，這時候遊廊外一聲報：“督主...清韻女人又來了...您看？”

薑佑瞧見他麵色平和，眼裡還模糊有些淡然，內心憋屈起來，如同兜頭澆了盆涼水，一腔衝動都壓下大半，半晌才從嘴裡擠出一個‘是’字。

眾將士瞥見他神遊天外也不敢強行把人拉返來，隻能抬高了聲音說話，這般跟說悄悄話似的說了一會兒，主帥楊子清終究看不下去了，咳了聲道：“薛廠公？”

薑佑被他的陰陽怪氣弄的完整火了，上了馬車就陰著一張臉，薛元默不出聲地調了盞茶水推到她麵前，等她好不輕易喝完，就又倒了一盞疇昔，比及一壺茶喝完，他現在暫住的處所也到了。

薑佑已經不曉得他在說甚麼了，隻是眼神浮泛下認識地點了點頭，他麵色一喜，解開本身的蟒袍，一點點逗弄研磨，她有些驚駭地攀著他的肩膀，恰是痠麻難捱的時候，俄然一陣劇痛襲來，她抱著他的手猛地一緊，呼吸停滯了半晌，才顫聲道：“疼...”彷彿還帶了些哭腔。

薛元順著下襬滑出來給她撓，觸到那如軟玉普通的肌膚又禁不住心頭一熱，薑佑覺出他的手不誠懇地高低流移，擰著身子挪到一邊：“你不要...我還疼著呢。”

薛元怕她初經人事身上不好，細細瞧著她的周身，半晌才攬著她心疼：“腫起來了，明天得買了膏子給皇上上藥。”他輕聲問道：“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