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坐在沙發上欣然發笑,咬著煙,將那本詩集翻開,扉頁就是作者的署名,“連潮生”三個字寫得蒼勁有力。
外人眼裡她如許彷彿有些不近情麵,可她說的又有甚麼錯?
“好,我大抵懂了,你早點歇息!”他滅了煙起家就走,剛纔還懶著不肯出門,這會兒三兩句話就抬腿走人了,沈瓷一時有些不適應。
江臨岸的詰責還迴盪在沈瓷耳邊,她想陳遇也必然很想曉得啟事,就算他和阮芸上了床,就算他錯了,為甚麼連解釋的機遇都不給他?
“你實在內心底子放不下吧?”
“好!”
沈瓷:“……”
江臨岸走後沈瓷連續吞了兩顆止疼藥,折騰這麼久早就疼得渾身盜汗,又去洗個熱水澡,胃疼終究和緩了一些,卻又俄然收到陳遇的簡訊:“淩晨九點,民政局門口見!”
在說她和陳遇的事麼?可此時的江臨岸眼中儘是痛苦,眸中乃至帶著深切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