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場江臨岸替沈瓷把身上重新衝潔淨,她扶著他的肩膀冷靜地站在花灑上麵,滿身痠軟,隻能任由他擺佈,而身前的男人微微下蹲,拿著毛巾從上到下替她都擦拭了一遍,最後微微下蹲在沈瓷麵前,那麼虔誠的姿式,悄悄分開她的腿,拿著毛巾的手沉了一下。
江臨岸感覺此時的沈瓷最為動聽,身上還留著情慾以後的柔嫩,不似常日裡那麼涼,而渾身滑嫩的皮膚微微泛著粉,他忍不住抬手將她額頭的濕發撩開,暴露一雙虛空的眼睛和整張臉……
那是一種甚麼感受呢?
洗完澡後江臨岸把沈瓷又抱回沙發,本身回浴室簡樸衝了一把,出去的時候見她正拿著遙控器發楞,電視螢幕亮著,客堂裡冇開燈,悠悠的藍光把她的臉照得又有些發白。
江臨岸不曉得本身對這個女人是甚麼感受,但偶然候他會感覺麵對她的時候無所適從,就像現在如許,他明顯抱著她,貼著她,她渾身赤裸地坐在本身腿上,但是貳內心還是會感遭到莫名的慌。
此次不再是淺吻,而是略顯暴躁又狠惡的討取,而沈瓷坐他腿上轉動不得,無處可躲,隻能不竭接管他舌尖度過來的氣味,帶著菸草味的滾熱,令人發顫。
全部浴室刹時溫馨了,隻要水流砸在皮膚上的聲音。
混堂隔斷的玻璃上已經蒙了一層厚厚的霧氣,透過霧氣能夠模糊看到上麵倒影出的身影,兩小我交疊在一起,最後衝刺的時候江臨岸緊緊扣住沈瓷的腰,每一次發力彷彿都要把她劈成兩半,沈瓷認識已經逐步迷離,眼神發虛,雙手無認識地勾在江臨岸脖子上,身子今後仰,熱水澆下來不竭沖刷他的背脊,她的肩膀和胸,每一幀每一個畫麵,乃至她每一寸發燙的皮膚都讓江臨岸欲罷不能!
沈瓷冇吱聲,江臨岸又親了一下她的耳垂。
沈瓷的身材抖了抖,想說甚麼,但終究還是嚥了氣。
“我冇有…”
“我就當你承諾了,後天我要去趟北京,大抵在那邊呆三天,返來的時候但願你已經搬疇昔!”他聲音發啞,模糊含著號令。
沈瓷還處在無認識狀況,搖了下頭。
江臨岸擦拭的東西俄然停了停,莫名感覺內心有些堵,說不清楚的感受,但是想想又冇甚麼不對,他們比來的頻次有些多,她從安然和本身考慮都應當學會庇護本身,而按期吃事前避孕藥是最好的辦法,對本身副感化也最小。
沈瓷有些恍然,可腰上的手卻及時一收,她的身材也隨之落下,那一刹時的貫穿到底,與以往全然分歧的感受,腿上的女人竟然在那一秒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隨後柔嫩的身材落在,癱在他肩膀上,江臨岸被弄得連氣都不敢喘。
他抬手把花灑掛到了頂上架子上,沈瓷感受身上的熱水彷彿變小了,展開眼,卻在那一瞬捕獲到江臨岸俯身貼過來的眼神,像是燒起來的兩團火,雙手摁住沈瓷的肩便吻住了她的唇。
“冇有…”
“……”
花灑裡的水還在往下澆,兩人身上已經通濕,滾熱,汗津津地黏在一起。
江臨岸冇啃聲,拿了一顆出來,剝了塞到沈瓷嘴裡。
那一夜的沈瓷就像掛在江臨岸身上的一團棉絮,滿身發軟,四周冇有支撐力,江臨岸發了狠勁折騰她,她坐在江臨岸腿上就像軟綿綿的柳絮一樣前後搖擺,今後仰的時候雙臂撐著身前男人的肩膀,背脊挺直,胸部前挺,在他麵前勾畫出一道曼妙的曲線,而身材往前傾的時候後背隻能弓起來,有力地趴在江臨岸的肩膀上,任由江臨岸的手掌裹住她的臀,高低開合,頻次越來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