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趴在江臨岸肩上,一次次被他的力度撞開又一次次撞返來,每一次碰撞他都彷彿使了很大的勁,死寂的房間裡迴盪著江臨岸膝蓋撞擊櫃門的聲音,時而短促時而遲緩,像是一首吟唱在半夜裡的歌,又像是一場無聲的典禮,相互除了呼吸都不肯收回任何聲音,就如許也不知持續了多久,沈瓷隻感覺麵前的燈影已經晃得一片恍惚,身前男人在粗糲的呼吸聲中俄然大開大合起來。
江臨岸心口抖了抖,可此時再多的慚愧都抵不過這具身材給本身帶來的滿足感。
沈瓷乃至有種錯覺,他將近把她的骨頭都撞碎了,腰部垂垂撐不住,從他懷裡不竭往下滑,最後江臨岸隻能用手環住她的肩膀,將她全部都箍在本身懷裡才完成這場廝殺。
沈瓷一開端還冇明白他的意義,可下一秒隻覺小腿肚一燙,江臨岸潮熱的手掌順著她的膝蓋往上撩,直接把她的裙襬撩到了腿根處。
沈瓷為此感到煩亂,但僅僅隻是煩亂。
沈瓷撐著他的肩膀想要將上身直起來,可稍稍一動後臀就被掐住,身前男人開端一下下頂撞,每動一次便把沈瓷再次撞回他的肩膀。
沈瓷不肯意,繃著雙腿想要跳下來,可江臨岸早就料準她的企圖,一掌扣住她的小腿。
沈瓷隻覺麵前發虛,一側被他抬起來的腿終究放了下來,痠麻之餘更多的是怠倦和絕望。
十足冇有!
她又挺過了一次,身材還被江臨岸抱在懷裡,胸口沾著他的氣味和汗水,可腦中卻一片空缺,直到腰上那雙手挪開,她整小我便往下滑。
兩人的精神之歡,對於江臨岸而言大抵是意猶未儘,而對沈瓷來講每一次都如死裡逃生。
沈瓷刹時明白過來,撐著櫃麵想往下跳,可江臨岸卻上前一步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再死死摁住她的一側肩膀,借脫手解本身皮帶的釦子……
沈瓷隻覺心口顫栗,前提反射似地想要從櫃子上跳下來,可麵前男人胯部一頂,沈瓷隻感受本身一側小腿被他捏在手裡直接拎了起來,麵前一雙黑亮的眸子閃過,似蒼穹中劃過一道火星。
但是沈瓷內心滿是怨氣,他把她當何為麼了?明顯已經把話都說清楚了,他憑甚麼還要半夜闖出去?
必定是瘋了,喝多了酒才跑到她這來撒潑!
江臨岸滿身汗津津,重重抽了一口氣,像是方纔打完一場仗,垂垂感遭到本身正一寸寸從沈瓷身材裡退出,卻捨不得放手,雙臂都纏上她的腰肢,把她整小我都嚴嚴實實地摁在本身胸口。
狠惡的慣性顛得沈瓷整小我撞向他的肩膀,後半句尾音被生生堵在喉嚨口,遂即而來的是身材的疼痛和滯漲。
“你不能如許!”
幾次儘力不成,沈瓷便不再掙紮,任由被他抱著扣在櫃麵上,此時相互都看不見相互的神采,身材感官間的感受卻被無窮放大。
“我……”他有些難以開口,可沈瓷麵無神采,將撩到腿根的裙襬往下拉了拉,勉強擋住被捏紅的大腿和後臀,回身顛末江臨岸,一瘸一拐地往洗手間方向走,而體內的腥膩沿著腿根不竭往下淌。
“江臨岸,不…”
氣憤?
最後一秒他側身尋到沈瓷的耳根含住,好不輕易纔將差點吼出來的聲音壓在胸口,隨後便是江流決堤,像是千萬匹浪澎湃而來,一下把他埋在此中,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囊括而來,像是走在戈壁裡的人一下沉入水底,可很快大浪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