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冇那麼簡樸,對方目標還不明白,彆冒然行事。”
“利落,先到鄭州機場,那邊會有人策應你,不過勸你最好彆動小腦筋,如果把事情搞大了,彆怪我這邊不客氣!”
遂那邊電話就被掐斷了,擴音器裡是持續的忙音。
莫名其妙的一通電話,田苗苗說電話那頭是位男性,聲音有些粗,淺顯話也不標準,帶了濃厚的口音。
“隨你如何講,我必須確保我的人安然無恙。”
那頭一下笑出聲:“行,利落,不過地點我也不能現在給你,如許吧,等你到了河南天然有人會聯絡你!”
河南那邊的電話是直接打到公司的,組裡有條觀眾熱線,專門接聽社會各界的訊息爆料,以是電話號碼是對外公佈的,河南那邊便毫無前兆地把電話打到了熱線上,剛好是田苗苗接的,成果一接起來對方就冷冰冰地丟了一段話:“你是你們那兒的賣力人嗎?不是的話你去告訴一聲,就說之前派來采訪的兩個記者在我們手裡,還想讓他們活命的話讓賣力人親身過來領!”
幾分鐘以後沈瓷的手機又嘀了一下,對方發了段視頻過來,光芒很暗,也看不出是在那裡,畫麵裡隻看到朱旭和方灼背對背被綁在兩張椅子上,嘴裡塞了東西,眼睛上蒙著布條,其他甚麼都冇有了,連聲音都冇有。
“我如何瞅著那些人不簡樸呢,跟電視裡演的那些黑道似的,要不我們還是報警吧!”
“措置談不上,就想見你一麵!”
“……”
沈瓷苦笑:“報警冇有效。”
“上頭帶領?”
田苗苗已經坐不住,不但她,辦公室內裡一乾人都已經坐不住,可沈瓷卻還能淡定地捧著一隻杯子坐在那喝水。
算了算了,糊掉的已經冇法看,沈瓷把那張她操心點竄完的稿子揉團扔進了渣滓桶……
田苗苗一張小臉已經煞白,撐著桌子問沈瓷:“頭兒,他啥意義?”
無端想起前不久江臨岸站這諷刺她用紙質稿點竄訊息的模樣,說她效力低還廢紙。
“……”
先不說報警備案流程繁多,又是跨省在河南那邊的事,說不定還要牽涉兩地司法機構的調和,等最後出警調查或許統統都晚了,更何況沈瓷感受對方不像淺顯混子,伎倆過於純熟了點,倒像是“慣犯”。
等沈瓷返來體味了環境,再照著來電顯現的號碼回撥疇昔,對方卻一向顯現無人接聽,想體例又查了那條電話的歸屬地,顯現確切在河南新鄉,隻不過不是私家號碼,是馬路邊上一個公用座機。
田苗苗當時嚇得顫抖了一下,甚麼都冇敢多問,對方直接就掐了電話。
第二天上午恒信金服俄然召開合作火伴大會,此前一點動靜都冇有,臨集會開端一個小時前各大媒體才收到大會聘請函。
“行,我去能夠,但去之前我要和他們兩個通話!”
“再等等!”
那邊很較著愣了一下,大抵冇推測接電話的人會如此淡定。
所幸她脾氣乾脆,躊躇完了很快拎起座機撥通了江臨岸的號碼,但是響了好幾聲那邊都冇人接,沈瓷垂垂有些煩躁起來,伸手撈水杯,剛好撈到的時候那邊接通了。
“視頻看到了嗎?”
“那跟上頭帶領彙報一聲?”
沈瓷掃一眼,微微蹙眉:“好啊,發個地點給我!”
那邊是全然陌生的男音,淺顯話還算標準,沈瓷嘲笑一下:“你都已經把電話打到我手機上了,還能不曉得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