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日在這兒賣豆腐,雖說能賺一些錢,可這每天風吹日曬,如果碰到雨天的話,隻怕便不能出攤了,如果能牢固的賣豆腐給酒樓的話,我們就能包管每天最根基的買賣了,算是旱澇保收。”
“等著咱這豆腐賣的越來越多的話,也能賺更多的錢。”莊清穗接了一句話。
“那豆腐呢,我也怕這天兒越來越熱,給放壞了,便號召其他伴計一塊吃了,都說這豆腐滋味不錯,想來如果大廚嚐到這豆腐的時候,應當也是感覺不錯的。”
如此過了兩日。
這日莊清寧還是領著莊清穗擺攤,抬眼瞧見福順樓阿誰先前的店小二又在門口忙活,莊清寧想了一想,趁著攤位口人未幾的時候,仍舊奉求柳氏照看了莊清穗,本身走上前去。
這是看她年事小,拿她當了冤大頭,想著持續薅羊毛?
“又或者,我不尋你們掌櫃的,隻把你們掌勺大廚尋來,也不說你欺詐人的事,隻說你收了我兩文錢,想著說一說賣豆腐的事的話,你又該如何?”
馬通頓時明白這意義,嗬嗬直笑:“你小子,真是滑頭!”
“那光駕小哥給我句實話,福順樓有無能夠用我家的豆腐?”
“這個……”李坊眸子子溜溜轉了兩圈:“不瞞小女人你說,我感覺還是有能夠的,不過那日呢,我這裡忙的很,等我忙完去尋大廚說這樁事的時候,他剛好有事出去了,我也冇得了空說這樁事。”
“再說了,你這求人辦事的,那裡有求人辦事的態度?是你要求著我們福順樓買你家的豆腐,態度還這般的霸道,算甚麼事理?”
既是這店小二不敢去尋掌勺大廚說這樁事,又說這用的是常記豆腐坊的豆腐,那必然是申明這大廚和常記豆腐坊是有乾係的,如果讓這大廚曉得這店小二存了要踢掉常記豆腐坊的心機的話,必然會不善罷甘休的。
“既是不想讓我胡咧咧,那就把你吞出來的東西,吐出來為好。”莊清寧冷哼道。
“姐姐,你去做甚麼?”莊清穗將方纔賣豆腐收的兩文錢遞了疇昔:“方纔得的錢。”
“這是甚麼事理我是不曉得的,我隻曉得堂堂福順樓底下的伴計,竟是想著扯謊哄人,從我這裡套取銀錢,白拿好處。”
這算盤打的到是精,隻是這前後說話衝突,隻拿了她當傻子來看,實在令人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