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晌午吃了你們這做的醬燒豆腐,感覺那菜做的滋味好的很,走南闖北的,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菜,回到堆棧裡頭便跟旁人說了說,旁人皆說我騙他們,我便本日晌午得了空領著他們來嘗一嘗這醬燒豆腐。”
馮永康在大堂裡來回的轉悠一圈,碰到熟客,便上去敬杯酒,送一小碟花生米,拉近一些他與門客的乾係,今後也便利招攬買賣。
一聲怒喝,接著是“嘭”的拍桌子的聲音。
馮永康這眉頭擰的是更加的高。
“不過秦掌櫃你這麼一說,我到是獵奇了,這菜的滋味當真不一樣?”馮永安取了一雙新筷子來,經秦洪寶同意,這才夾了一塊豆腐入口,細心的嚐了一嘗。
“哦?那倒是奇特的緊。”秦洪寶擰了眉頭:“怎的那日吃著那般好吃,那豆腐,香的緊,本日倒冇這個滋味了,難不成是前兩日是我這段光陰頭一回能出來喝酒,以是表情好,吃甚麼都好吃?”
飯點,福順樓恰是熱烈的時候。
竟是屢教不改,對待會兒如何清算你!
姐妹兩小我吃飽喝足了,按例去買了些豆子,又買了些當用的菜蔬等,往回走。
“把你們掌櫃的給我叫出來!”
包子滋味香濃,兩小我吃的是滿嘴流油。
“冇有啊?”馮永康非常驚奇:“好端端的,如何俄然這麼說?”
“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麼,頭一回那麼好吃,這會子不好吃了,還說不是換了廚子?難不成是我這嘴和舌頭換了?兩次嚐出來的滋味分歧?”
方纔秦洪寶說這醬燒豆腐滋味不一樣,他還覺得是這表情分歧,以是吃出來滋味也分歧,可這會子,又有人說滋味分歧?
那壯漢喝道:“你既是這裡的掌櫃的,那就得好好給我個說法才成,要不然我當眾掀了你這桌子!”
“可這回一嘗,皆說滋味普通,比不得縣城府城裡頭酒樓飯莊做出來的滋味,我嚐了一嘗,的確是比前兩日差的遠,底子就不是一個菜,我便問阿誰店小二,是不是換了廚子,人說冇有換過廚子。”
馮永安疏忽李坊解釋,隻狠狠瞪了他一眼,接著滿臉賠笑道:“福順樓向來本本分分做買賣,這此中想來是有甚麼曲解,客長您彆焦急,給我說就是,若當真是店小二的錯,我必然狠狠罰了他。”
馮永安見狀,倉猝繞過桌子走上前去:“消消氣,消消氣,這都是來用飯的,以和為貴,以和為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