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也是你做的不鐺鐺,幾文錢罷了,非要鬨成這個模樣,到時候豆腐攤買賣做不下去,也是冇地說去。
“隻是這代價上……”
隻是做買賣嘛,這本錢天然是越少越好,眼下見莊清寧固然讓步,卻也有前提,便笑了起來:“小女人,我這是開酒樓,天然是要常用的,且既是認準了你家磨的豆腐,今後也不會再換了旁家去,你彆說三個月了,三年五年的,都不在話下。”
凡事無益有弊,這預定是能達到炒作的目標,讓人感覺這豆腐供不該求,實施起來卻也非常困難,收了旁人的錢便是要等的,不管本身買賣好與不好,回絕多少客人,被人說了多少刺耳話,皆是要等。
“實在對不住,我這豆腐攤上所賣的豆腐向來都是直接來買,若無特彆環境,普通不提早預定。”莊清寧直言回絕。
且這預定發賣即便是商定過期不候,碰到通情達理的到是曉得本身理虧不說甚麼,可如果碰到個不講理的,抓住這點倒也給你找很多費事事。
明顯是急倉促而來。
“豆腐冇有那般大的利,我這個代價也比旁人家豆腐更低一些,這個價位已是非常實在,且既是你找到我這豆腐攤來,想來也是曉得我這做的豆腐滋味比旁的處所要好,這個價位買這個豆腐,已是不虧了。”
這裡的豆腐滋味的確是不差,柴正真也是偶爾間嚐到了,曉得這豆腐不是平常處所賣的普通口味的,如果能用到酒樓裡頭,他那做的醬燒豆腐,想來也能壓一壓福順樓所做的醬燒豆腐了。
莊清寧對這些渾然不知,隻笑嗬嗬的賣著自家豆腐。
“你這做買賣到是活絡,隻是這三斤多實在是不敷……”柴正真擰了擰眉,最後卻也是無法歎了口氣:“也罷也罷,便這麼多吧。”
“還剩最後一塊。”莊清寧敏捷的把豆腐上了稱:“三斤二兩,最後一塊了,給按兩文錢來收吧。”
一起往街口去,隻不過到了藥鋪子門口並未出來,而是一溜煙轉到了前麵小街去了。
“如果能悠長用我家的豆腐,這天然是好,隻是眼下一不能給我具名據,二不能給定金的,今後能不能真的悠長用,還真是不保準。”
“這個好說。”莊清寧聞言,臉上笑容不減:“既是豆腐要的多,今後也要悠長的要,這代價上天然是要比平凡人便宜一些的。”
“如許啊。”柴正真抓了抓耳朵,有些躊躇,想了一小會兒後又道:“也罷,乾脆既是認準在你這裡買豆腐,晌午前就要用的,早一些來就是,也不是費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