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這菜各種下去幾天了?”
醬燒豆腐但是福順樓多少年的招牌菜了,那秦洪寶也在這裡吃了多年,這菜吃的都不帶吃的了,這會子請人家來試這個菜,有啥好試的……
騙小孩子,到底是有些昧知己啊。
晌午因著吃了蒸米飯,蒸的略微多了一些,早晨莊清寧便把剩下的米飯配上雞蛋蒜薹的,入鍋炒了香噴噴的蛋炒飯,就著從鎮上買的醬菜,又做了一個青菜湯。
----
底子不睬會他錯愕的目光,章永昌拎著竹簍和豆腐就今後廚走,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道:“對了,今後不必送豆腐來福順樓了。”
莊清寧剛要答覆,在瞥道那院子裡頭的一片綠油油時,暗叫一聲不好。
伴計也不想太多,隻一起跑去尋秦洪寶去了。
“好嘞。”伴計快步出了後廚。
“快嗎,還行吧。”莊清寧打起了哈哈:“這菜種下去也有幾日了,長的快申明種子好,嗯……地也肥。”
“是啊。”莊清穗歪了歪腦袋:“姐姐,你覺不感覺這菜苗長得太快了一些?”
這啥環境?
“好,我嚐嚐。”秦洪寶也是因為惦記取既是章永昌來請他試菜,是不是做出來了和那天他吃著的滋味甚好的醬燒豆腐,這才急倉促而來,這會子倉猝接了筷子,嚐了一嘗。
不過既是章大廚特地喊個小伴計來尋他,莫不是……
甚麼亂七八糟的!
“對,冇錯,是這個味兒,我那天吃著的,就是這個味兒,行啊章大廚,你這技術冇得說,滋味不賴。”秦洪寶一邊吃著,一邊誇獎了章永昌,一邊更是號召伴計:“剛好我早上忙的也冇顧得上用飯,伴計來張燙麪餅,我就著吃點。”
吃完飯,莊清寧清算碗筷,莊清穗拿了水瓢去給菜地澆水。
一旁切墩的門徒倉猝擦了擦手,哎了一聲,籌辦出門去照叮嚀做事,可想了想後又停下了腳步:“師父,我去尋秦掌櫃,跟他說甚麼?”
“這地裡頭上肥不上肥的,也是不大一樣,你瞧那勤奮的,菜地種的好,地裡頭的莊稼長得也旺,我猜想著疇前這既是花屠戶的家,這院子裡頭整天殺豬宰羊的,那些豬糞羊糞,豬血羊血的,都浸在土裡頭去了,這土天然是滋養的很,以是這蔬菜也長得這般好。”
“你就說,我讓他來試菜,試醬燒豆腐。”章永昌頭都冇抬,隻低頭把那大塊的豆腐從竹簍裡頭拿了出來,放在案板上,切成大小恰當的塊。
章永昌擰起了眉,瞥了常遠達一眼:“成了,彆在我這叨叨了,你該乾啥乾啥去吧。”
“是這麼回事。”莊清寧鬆了口氣。
“辛苦嬸子了。”莊清寧笑著接了過來,進灶房去拿了一塊豆腐出來,往何氏手裡頭塞:“這是自家磨的豆腐,嬸子拿歸去做個菜吃。”
“是呢,師父是這般說的。”伴計照實答道。
既是不收做衣裳的手工費,給塊豆腐也是應當的。
“寧丫頭,穗丫頭。”何氏進了院子。
隻是路上倒是在不斷的犯嘀咕。
“阿誰啥……”莊清寧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呀,這菜苗長得真好,看來嬸子給我們的菜種不賴,你瞧瞧,都綠油油一片了。”
常遠達滿臉的錯愕,百思不得其解。
這邊,章永昌已是做好了一盤醬燒豆腐,等秦洪寶過來時,把筷子遞了疇昔:“你嚐嚐看,是不是跟那天你吃著的滋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