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莊清寧是絕對不能惹的。
“爹,你這到是白擔憂了。”老二莊明浩把碗裡頭的棒子麪糊呼嚕了一口,接著撇了撇嘴:“你可不曉得,寧姐姐在我們這些孩子裡頭,名頭響的很呢,都說寧姐姐是個狠角兒,隨隨便便就是動刀子的主,誰敢去惹?”
再加上莊清寧立了女戶以後,冇過兩天就租下了文氏的豆腐坊,和她走的極近,旁人更加必定這莊清寧和凶暴狠厲的文氏是一起人,以是才氣臭味相投,說到一塊去。
“我到是瞧著如許挺好的,免得有那些個不像話的,光想著欺負人的人想著她倆好欺負了去。”
乾脆對於莊清寧來講,這會子安安穩穩賺銀錢纔是最首要的,至於今後尋婆家的事情,也是好幾年以後的事了,莊清寧既是立了女戶,招贅個半子也是能夠的,也不必過於擔憂這類事情。
這個點還在這裡用飯的,多數是號召了親朋或者老友在這喝酒的,這會子都喝的差未幾了,你跟人說要點的菜冇有了,這不是明擺著要謀事嗎?
莊永賀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多了幾分。
到底是立了女戶的,有些分歧世俗的端方,很多人隻怕也都瞧不起莊清寧和莊清穗。大人們礙於臉麵,倒也不會拿到明麵上來講,到是半大的孩子們,最是鬨騰的時候,說話也是隨便的又不過腦筋的,指不定說些甚麼刺耳話來。
“依我看,這倒也不是個好事。”莊永賀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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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越說是越活力:“你們轉頭再聽著有人胡咧咧,就上去說道說道去。”
“這名聲好,有好處也有壞處,可這名聲狠,也是有壞處有好處的,寧丫頭和穗丫頭立了女戶,上頭冇大人,不免有人看輕了她們姐妹倆,這會子卻都說寧丫頭脾氣狠,旁人便不敢怠慢了,也不敢隨便去欺負了寧丫頭去,這對於寧丫頭來講,不恰是一樁功德嗎?”
莊永賀解釋道:“你瞧瞧那文氏,雖說脾氣壞,名聲不好,可先前那麼多年,誰敢欺負她們孤兒寡母的?”
何氏曉得他在想甚麼,臉上的笑也是不減:“今後當真如果能多賺銀錢,還真是多虧了寧丫頭呢。”
“甚麼狠角兒動刀子的,甚麼話都敢說,把寧丫頭說成甚麼了?這今後寧丫頭年事越長越大,也是要說婆家的,這麼說道她,今後還如何嫁人?”
多賺一些銀錢,今後這日子也能更好過一些。
有人說莊清寧拿了刀子駕莊景業的脖子上,莊景業冇法了纔給莊清寧立的女戶。
比方幫倆孩子做做衣裳,拾掇一下家裡頭,棉被褥子啥的,總歸她內心頭惦記取這個事,也絕對不會說讓莊清寧虧損。
正如何氏所說,今後日子還長,兩家相處的時候也多的很,要戴德,也不在這一時半會兒的。
“另有你們幾個,常日裡在村莊裡頭,也惦記取多保護保護你們寧姐姐。”莊永賀交代在飯桌上大口用飯的幾個毛頭小子。
“放心吧,我都策畫好了。”何氏笑道:“明兒個拿幾斤白麪和十斤棒子麪疇昔,家裡頭老母雞下的蛋,也拿十來個,再拿點蔥和菠菜啥的,都是當用的東西,也免得她們再費錢去買了。”
也有人說莊清寧在莊如滿家裡頭的時候,手裡頭的刀子就已經見了血的,要不為啥以莊如滿和宋氏的性子,如何能同意莊清寧這個白勞力去立了女戶,還這麼久安循分分的,冇有去找她的費事?都是因為被砍了,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