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腳步剛一起,就像是被甚麼東西給絆住了似得,重心不穩下,他搖搖擺晃轉了兩圈,差點就摔了一大馬趴。
剛一進門,他的心便沉到了穀底,這道門裡的空間很高,看不到天花板,但是這特麼就是一方三麵封死,不到五十平方的狹小石室啊。
正絕望間,石室中那抹金紫色的光暈大亮,烏黑的空間在這一瞬,透明如極晝,而門口處那如潮流般襲來的骷髏們,沐浴過那金紫光彩後,便化作了一堆堆骨粉。
而一邊的墨犬看著這掄起巨棒的毛臉人,他瞳孔直立,惶恐欲死,狂吠一聲,“我艸,真的!竟然是真的!”
‘呸’一聲,吐一口唾沫,他痛罵一句,“甚麼破玩意兒?竟然敢來絆你墨犬爺爺?”
“甚麼階位?”
畫麵拉近,那碎石瓦礫中,一個個僧袍和尚,斷肢碎末散了一地。
這一聲罵完,他已跑出數百米遠,墨犬往前一看,麵前是一道陰沉可駭的石門,而那金紫光源便是從那道石門中射出,不過,此時正逃亡的他也管不了石門裡是甚麼東西了,腳步一起,一溜煙衝了出來。
獨一的出口就是那道門,可現在已被一群骷髏和尚給堵死了,如何辦?冇體例,墨犬隻要效儘儘力去推那道石門,隻但願能在那些死和尚殺過來前把門給堵上。
“甚麼?”聞言,墨犬悚然。
可他這一拍,肩膀上的重感未減分毫,反而還減輕了幾分,“奶奶個腿的,甚麼玩意兒啊?”墨犬一怒回身。
此時,墨犬鼻涕眼淚橫飛,抱著猿霸的大腿,倒是急中生智,想到了那袁大頭在藏心刀下求生時的場景,當即也來了個現學現賣。
說著,他一抹嘴角溢位的口水,就要一口咬上這巨柱般的撼天棒,嚐嚐其成色,就在這時,奇特的一幕產生了,撼天棒中一團金紫色光暈炸起,末犬被掀飛祭壇下。
說著,他皺著眉低頭一看,他的左腳上,正抓著一隻森森的白骨手掌,而他的右腳處,則是一截被踩斷已經粉碎的手臂骨。
俄然,他腳下一重,猿霸下認識往下一看,卻對上墨犬一雙水汪汪的眼睛。
‘想好如何死了嗎?’,這句話,配上那凶暴的毛臉,墨犬彷彿魔怔,他大腦一片空缺,不過,存亡存亡間,人的意誌力老是無窮的。
猿霸見此,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暗中點了點頭,看來,我那小兄弟的朋友,還是有那麼點骨氣的,不向那袁大頭。
‘砰’一聲脆響,金毛回聲而斷,緊接著便是一聲驚天的吼怒,“痛啊!尼瑪,找死嗎?”
說到這裡,他發覺有甚麼不對,和尚不是茹素的嗎?當下趕緊打住,在不斷的奔馳間,忍不住暗罵一聲,“公然是特麼的早登極樂,活和尚茹素,特麼的死和尚竟然要吃肉!艸!”
而祭壇的中心,則是立著一根幾十人都合抱不住的擎天巨柱,巨柱通體金紫,它的四週一股股金色的氣流化作五條長河,蜿蜒其上,使此物更顯澎湃霸氣。
剛走到一半,俄然,腳下‘哢擦’、‘哢擦’兩聲脆響。
聞言,看著麵前的毛臉人,墨犬也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把小刀,不斷的在空中亂劃著,“站住,彆動,再過來本尊可要發功了啊!”
身材‘哢哢哢’機器般迴轉,墨犬心中正不斷的奉告本身,這是幻覺,必然是幻覺,想著,他伸出顫抖的手,摸上那近前的毛臉,拈起一根金燦燦的毛髮,用力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