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你技藝高強，一個能打幾個？”

鐵馬低著頭，久久不說話。

但那一身入迷入化的工夫，非常了得……

不消半晌，就有村民往這邊來了。

“我們正愁找不到殺人凶手，你們幾個來的恰好。”

拔腿就跑。

看著金戈手染鮮血朝本身走過來。

漸漸地走近，將塞在他嘴裡的布巾扯出來。

“那日你問我，為何要把你帶到安渡。這便是啟事之一。”

“裡正娘子大半夜不在莊子裡歇著，卻跑到耕具坊裡來跟男人幽會，真是好大的癮啊……”

馮蘊走近，在他的耳側小聲道：“雲孃的死鬼丈夫冇有阿誰才氣，除了鐵馬，你是他獨一的男人。你說，衡陽是誰的孩子？”

鐵馬不敢置信地低頭，看一眼那傷口，又昂首看著金戈。

鐵馬張了張嘴巴，彷彿想說甚麼，終是冇有出口，順著牆壁漸漸軟倒下去。

可眼下……

馮蘊表示部曲放手。

鐵馬後退兩步，後背抵在牆上。

張二餅看著那雙冷森森的眼睛，俄然有一種掉入圈套的感受。

徹夜，孫鐵牛和趙黑蛋那兩個花溪村裡跟著他們混的小兄弟俄然來奉告，說他們看到馮蘊跟兩個精乾男人摸黑進了耕具坊，好似是任家的那兩個家仆。

在那些生長的光陰裡，金戈比平常的兄長更加照顧鐵馬，他承擔起了父母的任務，有甚麼傷害，衝在前麵，有甚麼功績，全讓弟弟來領。

金戈抬起那雙赤紅的眼，看著馮蘊，彷彿不太明白她的意義。

“冇錯。”馮蘊道：“那年在水雲寺裡，汙了雲孃的身子，便將她當眾扒光捆在菩提樹上的人，恰是你的親弟弟，鐵馬。”

“誰讓你藏著掖著？我要早曉得她是孔雲娥，我也不會……”

他向來不驚駭兄長，因為兄長總會讓著他。

“禪房裡黑漆漆的，我看不清，那女郎被人下了藥，嚶嚶的，我聽著嬌媚，並冇有管那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