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蘊身子繃緊,雞皮敏捷爬上腰間,刀背觸到處隻感覺火辣辣的難受,在狠惡的驚駭下,她情不自禁地顫栗,又難受那無法的癢,細精密密的從脊背爬上來……
但淳於焰必定不會這麼做。
“是我救了卿卿。若非我及時脫手,卿這身細皮嫩肉,一旦落到豺狼豺狼的手裡,你猜他們會不會把你撕了?”
“卿不必驚駭。世上都雅的人多,風趣的人少,我不捨得卿卿死得太快……”
她體味到了淳於焰那天所受的煎熬。
淳於焰俯視她,輕聲笑,“我會節製妙手上的刀子,不讓它劃破卿這身細皮嫩肉的……嘖……水豆腐似的,如許都雅,破了便可惜了。”
“若我冇有記錯,花月澗是伱我初見。卿何故恨我至此?”
那柔滑的膚色染上胭脂,緊貼刀背的頸脈,彷彿有生命在跳動。
馮蘊緊攥拳頭,渾身全被汗水打濕,整小我彷彿從水裡撈出來的普通。
如果冇有上輩子淳於焰對她的那些摧辱,她當然不會在花月澗那樣對他。
瞧!這便是衣冠禽獸的模樣。
看到大汗淋漓中禁止沉著的馮蘊,淳於焰的呼吸好似也跟著他顫了起來,身子發緊,喉頭髮硬。
他聲音陰涼,像沉在水裡遊動的魚,帶來沙沙的潮意,一雙鳳眸巡查般高低打量馮蘊,彷彿這是甚麼供他褻玩的玩意,骨節清楚的手,握住刀柄,用刀背在馮蘊薄薄的衣裳上幾次遊戈,輕挑重按。
“你說我牲口,那我便做點牲口做的事吧……”
當然,她不是冇有想過淳於焰會抨擊,隻是無懼罷了。
禁止著,一動不動,臉如冰霜呆滯。
和藥物、和本身。
淳於焰之前對她做的,卑劣多了,麵前這一點實在無關痛癢。
她臉上不見羞惱,隻要死力忍耐,這讓淳於焰內心的疑問不斷地擴大,他並非色中惡鬼,更冇有見色起意,這女郎為何視他如大水猛獸?
這瘋子將那天的話,又悉數還給了她。
馮蘊不輕不重地嗯一聲,“悔。”
淳於焰眉梢微微一揚,“要以身相許?求我幫你解毒?”
“不成胡說。”淳於焰把玩著她的衣帶,彷彿隻是誠懇想讓她感受那種煎熬,慢吞吞地,冇有拉動,又好似隨時就會扯開,讓她丟臉。
“世子這麼惦記我,是我之幸。”
淳於焰嘲笑,“妄圖!”
“卿是在勾引我嗎?”
馮蘊不去看他的臉,不與其目光相視,儘量不給出對方任何反應,不想滿足他變態的興趣。
就想看她出醜看她告饒。
淳於焰低著頭核閱她,身子貼得很近。
變態。
“我也得了把吹毛可斷的好刀,卿猜一猜,它鋒不鋒利?”
他的匕首滑到了馮蘊嫣紅的耳背,指腹摩擦在稚嫩的肌膚上,不免頭皮酥麻……
腦筋裡冒出這個動機的時候,淳於焰非常吃驚。
淳於焰看過無數姿容鮮豔的美姬,從不感覺出奇,但馮蘊分歧,她不但僅是美,而是昳麗勾人,像淩晨沾在花瓣上的露水,顫歪歪的,惹人采擷。
“既然世子不便利,那可否讓我去……便利一下?”
馮蘊嘴唇囁嚅一下,“世子如果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