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他低低喚她,決計不喚她小字,更像是為了提示本身,不該再持續下去。
“臣辭職。”唐弈低低感喟,拱手行下一禮,這便分開了鳳華宮。
葉瑾諾乖乖走疇昔,在玄湛腳邊坐下,腦袋靠在他膝上,細聲道:“父神,方纔擺佈丞相帶著吏部兩位侍郎去鳳華宮了,朝中現下實在缺人手,唐愛卿發起要提早開端科考,以納新的官員入朝,父神感覺此事可行麼?”
葉瑾諾倒也不掙紮,由著他親,這段光陰也快給她憋壞了。
“墨熙······好了。”葉瑾諾終究受不住他細細碎碎的吻,悄悄推開他。
“爹爹,瑾兒不哭了······”葉瑾諾強忍著哽咽,從嘴裡擠出這麼幾個字。
唐弈想她想得短長,底子就冇體例節製住本身,政務雖是繁忙,但總有能忙裡偷閒的時候,那些個時候裡,貳內心全都是她。
葉瑾諾眼角都被造物主神說不上輕柔的行動擦紅,但是她也顧不上疼,就這麼剛強地抱著他的腿,一邊掉眼淚,一邊絮絮反覆:“爹爹不要走,彆不要瑾兒,瑾兒會聽話的······”
一番纏綿悱惻的吻後,他又忍不住低頭,細細親吻葉瑾諾苗條纖細的頸子,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常日裡,唐弈對葉瑾諾向來禁止,怎奈他對葉瑾諾豪情正濃時,便被迫與她彆離十餘日,每日隻能在早朝上,隔著珠簾遠遠看她一眼,叫他再如何君子,也難忍相思之苦。
葉瑾諾哭得正暢快,俄然聽這麼一句,趕緊硬生生收了淚,可她眼睛裡還蓄著水光,鼻尖都哭得發紅,瞧著要哭不哭的模樣,又委曲又不幸。
唐弈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內心悄悄捏了捏,“天然······會儘快。”
可他偶然又會想,她如何又那麼短長,帶著侍女不由分辯就闖了郡守衙門,半點理不講;返來以後說要清除朝堂,第二日便動了手,連正二品的吏部尚書都不放過。
葉瑾諾吸了吸鼻子,委曲道:“父神又欺負我。”
她倒是還記得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忙裡偷閒稍稍解了相思苦,便還要去做閒事。
她不想長大,不想事事都能妥當措置,不想······被父親丟棄。
朝政不需得他操心,小女兒的修煉又有火元素陪著,落暝宮每日倒是不缺後妃藉著送糕點小食的名頭,來他麵前閒逛,但說到底,玄湛最大的興趣,還是逗鳳凰玩。
殺伐判定是她,刻毒絕情是她,可嬌軟嬌媚也是她,調皮靈動還是她。
“父神如何就不管管?”葉瑾諾蹙眉,帶著些委曲的撒嬌便不自發說了出來。
她不能冇有父神,小鳥冇有巢就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