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傅淵終究開口,因為劇痛,他雙唇都在微微發顫,“殺了臣,唾罵臣,臣都不會有一句牢騷,隻求殿下莫要用臣去······”
懷淵上神,你敢去魔界界門,對著那一千二百萬座衣冠塚,說你問心無愧嗎?”
但是逼迫他昂首的力道俄然消逝,葉瑾諾劍花一挽,劍鋒劃破傅淵身上衣衫。
“還在流血呢。”葉瑾諾笑了一聲,饒有興趣看著傅淵痛苦的神采。
下巴那層薄薄的皮膚,每一刹時都在被葉瑾諾覆上火能量的劍鋒灼燒,但又會很快長出新肉,再被她燙壞。
男人柔情似水,美人小巧嬌軟,好生班配。
現在他才發明,本身對她的體味遠遠不敷。
隻是他的手快到傅淵胸前時,被傅淵抬手揮下,“此處便不必了,換了誰來,都治不好。”
葉瑾諾麵色冷下,打斷傅淵的話。
葉瑾諾懶懶承諾一聲,閉眼靠在他肩上。
葉瑾諾眼底暗淡不明,回身走到主位上坐下,“光陰便是半月以後,本日你便隨本宮回魔界,在葉府住下。”
逃,又能逃獲得那裡去呢?
葉瑾諾對唐弈的目光置若罔聞,隻是興趣勃勃用劍鋒在傅淵的皮膚上劃動。
以是五百年前那場大戰,就算和傅淵冇有直接的乾係,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白嫩如柔荑般的玉手,握著他摟在她腰上的大手,纖長玉指與他十指相扣。
“這般按著,殿下還疼嗎?”唐弈柔聲扣問,對待懷中人兒的態度,仿若獲得了無價珍寶的守財奴。
唐弈眼底一片柔情,忍不住低頭,在葉瑾諾額前印下一吻。
葉瑾諾從主位上起家,目光沉寂掃過他,“過來抱著本宮,本宮額角疼得短長,給本宮揉揉。”
這就是妖魔的愛,那麼熾熱,那麼光鮮。
這是葉瑾諾第一次在他麵前,叫出傅淵曾經的名諱。
那般依靠,那般嬌媚。
曦玥是三界著名的瘋子,他先前不懂這句話。
可葉瑾諾並未傷害傅淵,隻是長劍上移,勾住傅淵的下巴,逼迫他昂首看她。
如果你不知,那本宮奉告你,一千二百萬條性命,全都葬在魔界界門。
唐弈應了一聲,目光掃過傅淵胸前已經沾滿血跡的絲綢,罷手回到本身的椅子上。
見他不答,葉瑾諾又自顧自開口:“流月劍所傷生靈,輕則傷口不消不滅,重則魂飛魄散。”
可時過境遷,那人已是天上月。
懷淵上神和月華上神之間,又有甚麼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