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姐姐,用過了早餐,我便帶你去賞花。”花音說著,便從懷裡摸出個令牌模樣的東西,“姐姐你看,這是梧桐園的牌子,我昨夜特地請爹爹用陣法送來的,有了它,便能在梧桐園裡找個最好的位置賞花。”
葉瑾諾瞥了陸淮真一眼,也不知這小丫頭是如何製住這位冷冰冰的木腦筋袋的,本日相見,陸淮真雖說神采還是不如何都雅,對她的敵意卻少了很多。
花音眨巴眨巴眼睛,抿著唇搖了點頭,“冇吃呢,醒來就顧著來找心兒姐姐了。”
葉瑾諾並未急著讓煙楣去開門,而是隨口問道:“誰?”
這小丫頭起得倒是早。
唐弈應了一聲,這便出了埋頭樓。
“心兒姐姐,昨日睡得可好?”花音還是那副冇煩惱的模樣,笑嘻嘻問葉瑾諾。
“白員外?”葉瑾諾微微挑眉,這個姓氏,她倒是不陌生。
她說罷這話,轉頭隨便掃了一眼,正巧瞥見江蘺站在她本身的房門外,有些無措地看著這邊。
“勞煩花音mm稍等半晌,我才起家,正洗漱打扮著。”葉瑾諾淡淡答覆,並不暴躁。
幸虧花音見葉瑾諾神采犯難,便知心問道:“心兒姐姐,但是有甚麼事,要擔擱了?”
“是我踐約,這般,花音,如果你情願,本日便陪我在此聽戲,可好?”葉瑾諾心中熨帖,便笑著聘請花音一同聽戲。
昨日千秋鑒那位受千百戲迷追捧的名角兒,不也恰是姓白麼?
聽著唐弈的腳步聲消逝,葉瑾諾纔看向煙楣,“說說吧,昨日查到甚麼了?”
葉瑾諾思忖半晌,才低聲答道:“昨日我去千秋鑒聽了戲,瞧那旦角唱得不錯,便隨口叮嚀掌櫃替我問問,那旦角本日可願來堆棧給我再唱一出,我還覺得這些名角兒都有些脾氣,冇成想她當真情願來。”
靈卉將一支步搖遞給煙楣,在這時接過話頭,“是了,醴豐郡三十年前有一戶富賈,家主姓白,當時白家家主給本身捐了個員外,城中百姓便稱他為白員外。這本是平常事,但怪的是,白員外樂善好施,是醴豐郡聞名的大善人,這般人物,本應落個善終,但三十年前不知產生了何事,白員外舉家搬家,一夜之間在醴豐郡銷聲匿跡。”
“舉家搬家?”葉瑾諾笑了一聲,眼睛眯起,“搬了,還是死了?”
葉瑾諾心中有預感,本日白小憐來了,她便能得知冤魂煞此中關頭資訊。
葉瑾諾垂眸蹙眉,俄然想起本身昨日叮嚀過千秋鑒的掌櫃,讓白小憐本日來給她唱一齣戲。
聽得葉瑾諾號召,江蘺這才乖乖走過來,隻是她看了看花音,又看看葉瑾諾,彷彿糾結了半晌,纔在葉瑾諾耳邊低聲道:“二蜜斯,昨日有個戲園子的伴計來過,說是甚麼白老闆應下了差事,本日中午一刻便來。”
葉瑾諾沉吟半晌,又道:“都城名角兒白小憐,你們可知此人?”
煙楣將髮飾牢固在葉瑾諾髮髻中,又輕歎一聲,“目前以奴婢和靈卉所探查到的動靜,該當是被滅門了,但是做得潔淨利落,乃至於百姓都隻覺得,白府並未出事,而是搬家去了都城或是其他更富庶的州郡。”
葉瑾諾看著窗外,入迷半晌,才又問道:“阿誰白員外是否有女兒?”
她竭誠靈巧,看得葉瑾諾不自髮帶上笑容,她側頭低聲叮嚀道:“墨熙,去喚後廚做些糕點端上來。”
“睡得很好,這不,本日起家都晚了。”葉瑾諾暖和笑笑,拉著花音走到椅子前,與她一同坐下,這才又問道:“花音可用過早餐了?如果冇有,我喚小二端些上來,我們一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