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啦。”
梁玉與梁婕妤進了殿裡,兩人坐下,梁玉才輕描淡寫地將事情說了。梁婕妤倒吸一口冷氣:“你這主張也太大了。不說家裡會不會抱怨,哎,歸正如何也不能叫大家對勁。就說這個事,我都替你數著啦,這都幾遭了?”
梁玉點點頭:“是。”
宋果同時道:“敢敢敢敢……”
桓琚躊躇半晌,順口問梁玉:“你感覺他們有才調嗎?”
宋義宋果對望一眼, 內心都有一絲苦澀。梁玉的情麵他們是領的, 要說這女人辦事是大氣,格式就與普通人不一樣。可他們本身這前提不爭氣呐!
李吉歡樂的搶答:“這就是弘文館啦,說是天下最有學問的人在的處所,實在呐不是甚麼時候都有學問的。得有大事的時候,這些有飽學之士纔會堆積,彆的時候,他們也有輪值的,也有些有旁的調派的,並不都在。”
桓嶷笑笑:“時候不早了,我還得回東宮,陪三姨走一段吧。”
桓嶷靠近坐了,問:“三姨,你還好嗎?”
二宋流了三行淚,感激的話不知如何講。梁玉道:“另有一件事,你們走了,得給我再薦兩小我來。家裡悔過書還冇寫完呢,就他們識的那幾個字,再不找先生幫幫,這輩子都寫不完了。”
梁玉又說:“這些動靜,勞你多留意。阿姐身邊的人,也勞你多留意。這殿裡的人、事,該花的錢就花,能用錢辦的事,就都不是事。”
李吉笑道:“這些事情,那裡用奴婢本身去盯梢呢?”
寫好了,給桓琚看一看,桓琚點點頭,即命收回。如果梁玉現在對官製充足體味,就會曉得,同是九品官,這兩個官比起袁樵阿誰九品要差一些。但是不管如何,退隱了。二宋皆心存感激,宋義更是悔怨,給宋廳的信去早了。
姐妹倆正在采選的時候,桓嶷來了。
梁玉笑了:“好,都聽你的。”
“好。”
都是年青人,笑完也就忘了,隻要袁樵在內心忘不了“妖姬臉似花含露”,回過神來“呸呸”了兩聲,又想:她又要到我家裡來了。
梁婕妤回了她一句:“更多的事情她無能,你乾不來。”
說到這個就傷感了,梁玉感喟:“草窠裡留不住鳳凰。何必乾阿誰斷人出息的缺德事呢?”
桓嶷得讀書,還得聽個政,又要兼顧東宮的事情。等他騰出空來的時候,梁玉已經甚麼都乾完了,正被梁婕妤解了頭髮重梳。桓嶷本來擔憂他這三姨,到了一看,眨眨眼:“這是……在做甚麼?”
明白人呐!跟宋奇一樣,很合用。桓琚可惜地看看梁玉,說:“宋卿公然是有才的,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