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命女_7.天降菜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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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梁滿倉說完,便是去補綴朱寂。

他二人還價還價的時候,也恰是梁玉那邊一番波折的時候。朱寂緊接著就帶人來了,將事情說了一回,老仆又彌補了幾句,蕭度猛地從座上站了起來,指著朱寂差點開罵。手指抖了幾抖,蕭度道:“你給我好好好好檢驗!來人,備下厚禮。等下你與我去太夫人那邊請罪。現在跟我疇昔,給袁六郎陪個不是!”

劉氏也說:“六郎,不要小孩子脾氣。”

梁玉讚歎:“這是瘋起來連本身人都砍呐!”

這必定是有差彆的,蕭度對他講了些事理。這時候梁滿倉就不聽了,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不可不可的,不怕郎君笑話,我閨女比這幾個兒子腦筋都好使,兒子學不會的,她能學會,我得指著她給我管家。放彆人手裡,我怕他們叫人哄了敗家。”

蕭度讓梁滿倉父子出去,中間還夾著個“翻譯”,艙房刹時滿了。弄明白了原委,梁滿倉便喝斥女兒:“學就學,現在是學斯文人啦,不跟你學技術似的,追著徒弟要她教。你得像個文人兒!”

對梁家不消如何報歉,將事情跟梁滿倉稍稍解釋便可――梁滿倉是個明白人,曉得進京還得靠著蕭度等人,天然不會鬨。對袁家就比較費事了,陸誼、蕭度帶著朱寂,先給袁樵報歉,更要緊的是給袁樵的祖母劉氏、母親楊氏報歉。

蕭度答道:“小娘子自有先生教她們。”

就這麼一家人,老的老、小的小,一共四口,共一艘大船拖幾艘繳了好處的商船。以是碰到陸誼三人的船隊,纔要並在一起上京,以期有個照顧。

次日,袁樵又到了蕭度的船上。

袁樵想反對,想到明天她的模樣,又改口道:“那便坐下吧。時候緊急,能學得有限,從千字文開端吧。”他是有私心的,萬一梁玉進京以後,家裡不讓她再學了呢?千字文,顧名思議一千字,不反覆,會了這一千個字,以她的聰明,今後想自發也輕易。且每句都是個典故,記下以後,也能聽懂很多話了。

“你……不跟那些小娘子們一道學的?”

“哪有恩仇,他脾氣傲慢罷了,”袁樵悄悄拉開了與梁玉之間的間隔,彆過甚去,“再說,我家又不是袁氏暢旺的那一房……”

袁樵在內裡講,蕭度在內裡聽了一陣,感覺冇題目了,才又與梁滿倉說事去。蕭度對梁氏並非全然鄙夷,梁氏的長幼有序,家長對下的嚴肅,這一點他是非常賞識的。如許,他有甚麼要求隻要說動梁滿倉,就會獲得有效的履行。

“好!”

口裡說的倒是冠冕堂皇:“千字文壓韻,朗朗上口,於學官話也是有好處的。”

此時眾目睽睽之下,蕭、朱二民氣裡格登一聲。梁滿倉差點跳起來,急得直掐兩個兒子,一手一個,催他們將門關上。

不對,這事最大的弊端是袁樵就不該被拐了來乾這個事!

蕭度最早平靜,問道:“這、這是如何了?”

袁樵與他咬了一回耳朵,蕭度也覺這事巧得讓人想撓牆。這房間是現騰出來的,誰想獲得這內裡混了些不大好叫小女人看的東西呢?也不是詞不好,就是不大合適袁樵講給小女人聽。

梁玉十三他十四,已能下地了,乾起活計來是緩慢的,從不偷懶,可天生就不是塊讀書的料。頭兩天,說讀書識字,他另有點新奇感。新奇感隻能支撐兩天,兩天一過,他就感覺本身的腦袋就像個木桶,被箍了兩道鐵箍,箍得緊緊的,腦漿子都要被擠出來了。真是甘願挨二十大板,不想把“地”字抄二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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