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如許抱著她一輩子,人生足矣。
竹林要地,層層青竹掩映處坐落著一處府邸,青磚綠瓦,古色古香。
但是當時和安南王下包管的時候話隻說了一半,以是現在提及話來還是少了幾分底氣。
她的確是冇有住到沈家,但是現在這個處所倒是他自個兒在都城的彆院,如果外公曉得了這件事,不曉得會不會追到都城來揍他。
轉了一圈,她點點頭,回到林長庚身邊。
“我幫你。阿笙,我總會幫你。”他低下頭,和沈筠笙額頭抵著額頭的挨著。
林長庚放下茶盞瞅了瞅她,見她麵色淡淡,辨不出悲喜,隻好腆著臉湊到她身邊,口中說道:“另有,我和阿笙都住在這裡,闊彆都城那些人那些事,豈不是很好?”
那玉簪子通體瑩光光滑,熠熠生輝,林長庚在手裡把玩了好久纔不舍地又放了歸去。
戰戰兢兢半晌冇聞聲阿笙回她,打眼一瞧才瞥見阿笙正捂著嘴偷笑,當即心下大定,又對她逗他玩的行動表示無法,伸出胳膊將她拉到懷裡悄悄抱著,臉貼著她軟軟的小臉說話:“你是不是用心逗我呢?看我忐忑不安你就高興了?”
沈筠笙到處走著看,這房間佈局新奇,素雅清幽,竹榻竹椅竹籃等竹製傢俱散落著,分外合她的情意。
他固然感覺阿笙不至於因為這事兒而氣惱於他,畢竟不肯他們住在一起的是安南王,阿笙從未說過分歧意。
悄悄鬆鬆,再不必因為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擾了心神。
她巴望快歡愉活的過日子,但是身上卻揹負瞭如許一件事,壓著她的喜樂,隻餘哀怒。
不過一套玉罷了,再貴重也不是活物,還能當了證婚人如何著?
沈筠笙看著他的小行動內心冷靜地笑了個暢懷,此人之前和她外公承諾地那麼好,說到了都城定會包管不讓她住到沈家去,可卻隱了後半句冇說。
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打趣,林長庚更加放心,隻要她不在乎他就冇甚麼好擔憂的了,伸手勾了勾她頭髮上的羊脂玉簪子,越看越歡樂,“歸正安南王已經同意我們在一起了,你住在我的彆院也冇甚麼,對不對?”
“可你會疼。”林長庚苗條的手指劃過沈筠笙的眉眼,“我也會疼。”
林長庚內心暗歎,能和阿笙在一起,就是傻也值得。
自他二人情意相通今後,這一套羊脂玉金飾便一向戴在他二人身上,林長庚之前還重之又重地和她說,這是她親手締造出來的,是他們兩人的定情信物,需得一向戴在身上做他們二人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