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展好生護了就是,不必過分擔憂。此際已入氣海,法力蒸騰,但是相形之下,灼力倒是銳減。能及此關,已成一半。”
“明心!不成鬆神!”
“夫人。”晏舒一伸手,接過了一隻玉瓶,手指一彈,啟了封。頃刻,屋中逸起一股濃而不膩的香氣,直透心脾。“一點苦都不受,與心性之養,有何好處。。。”
一群人眼瞅著台上,幾道絲液打過以後,色彩漸正,不由都是鬆了口氣。
“孩兒明白。”
晏雲彆過,步步轉頭,垂垂隱入山林。剩下幾個還站在原地。
“捲毛,還不丟手,彆忘了,見過家人,給我捎點奇怪好玩的返來!”
你們都是不經這個,倒是真不知苦!
現在到了地界,就看晏雲歸去如何了。曜華宮,修界頂尖的宗門,卻不是誰來就隨便可見的。。。眼下看看,隔了約有3、四峰遠。如是不當,恐怕還得再退幾峰纔是,已示敬諱。
自打入了連雲山,這廝的打盹就好了一半,一變態態。胖嘟嘟的身子,蹦蹦跳跳,好不歡暢。惹得世民氣底都是跟著歡樂。金晶兒,萬鈞兩個更是不斷說道,這廝,是不是邪性入體了?
神識之下,本身材內所過之處,瞬時皮肉焦爛!止不住,一口濃濃的血糊,頓時湧了出來,順嘴滴下。
“無事,嗬嗬。”晏心展倒是一笑帶過,“前些日子想過,而後又弄了些西梨的持續水來。正瀟自幼確切被我們寵的,有些過了,少經風雨,怕耐不住。倒是讓兄長們見笑了。”
不消說,四下裡山石青灰,遍蓋黃壤。遠遠看去,就這幾峰,獨立雄奇,倒是岩土俱紅,哪個看不見?
複抬眼,那赤岩山,巍巍淩了眾峰,一樣的蒼翠掩映,卻紅岩偶露,兀自不凡。風過,雲散如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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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麵前,倒是一頓。這火靈遺蛻,好生熾熱!尚未觸及,隻感覺皮肉一陣生疼。不由皺眉。
轉眼兩日,晏正瀟緩緩睜了眼。衝世人點了點頭。
“心展。。。”晏舒心底輕歎一聲,卻也是非常動容。本身弟弟能為孩兒動心如此,僅僅幾日,竟然見瘦。一名元嬰,何至於此?情之深處,已非理字能容啊。
“嗯。”略點點頭,晏正瀟馬上閉了目去。
能鼓起勇氣歸入,便是順利跨過了一關。幾個看了,心底悄悄舒了口氣。看看晏心展,正專注正神地盯著,那裡還顧及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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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息半晌,這邊晏心展將那翡玉瓷瓶取了,看看台上的兒子,“此靈體打出,馬上以法力壓了灼焰,引入氣海。絲絲化之,以貫滿身。待得靈體之氣與本身法力融彙,便是功成。此法,所需光陰卻無可預感。能夠幾日,也能夠幾月。。。”
“晏雲到家,我們也該尋個處所安下了。”
“又不是不見了。。。你且歸去見過父母,我們退後一峰,就在先前歇腳的那處穀中先安設了。等你返來見過,再漸漸就近尋個定處。”
另有一言,此時倒是不便言說,也不知晏雲曾提起的阿誰蝶姨,是否也在?此時才至此地,卻不便提。唯有來日再見,再相問吧。
終是一彆,話多無益,徒染心傷。
“前麵就是赤岩山!”晏雲小手一揮,朝前一指,話裡禁不住的鎮靜。
“過了此峰,就入了赤岩的地界,也該有巡山的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