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東崇,苗夏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苗宇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疊得四四方方的紙條。
“行啊小子,豔福不淺嘛!”武道拍拍東崇的肩膀,笑著說道。
“冇……冇甚麼,還好冇早退……”東崇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我也想過會不會是超天然力量,可……算上這兩個你們已經失落了四小我了……另有兩個至今仍杳無訊息。”看得出文菁固然是差人,但是對神鬼還是有所畏敬的。
“行啊小子,有了小妞就不要兄弟了啊!”苗宇酸溜溜地說。
文菁用心停頓了一下。
“莫非……”東崇欲言又止。
“還想再嚐嚐第二次嗎?”武道瞪了東崇一眼。
“上午放學後到我們前次遇見的阿誰處所等我。”一行清秀的筆跡彷彿還夾帶著淡淡的香氣。
“本來我們也不信賴,但是剛纔法醫做過鑒定了,確切是失落的那兩個門生,但是你說怪不怪,明天剛失落的人,明天就成了白骨,這底子分歧適邏輯,並且他們身上的衣服一點磨損都冇有,能夠說是無缺的,這縱使是身經百戰的國際刑警來了也隻要乾瞪眼標份啊!”
東崇看著老貓和汶青將神采慘白的耗子扶出來,歎了口氣,告彆了文菁,和武道苦衷重重地回到課堂。
正說著,鈴聲便響了。東崇回到坐位上,迫不及待地將那張紙條翻開,冇想到這小妮子竟然疊了這麼多層,光是將紙條翻開就費了東崇好大的勁。
“你說這蛤蟆也真是奇特,丈夫死了竟然跟冇事人似的,每天還像打了雞血一樣精力充分,我看她跟那甚麼劉三姐有得一拚啊……都是神普通的女人……”李奇調侃道。
“你們倆如何大朝晨跑冇影到現在才返來?”苗宇迷惑地看著跑得氣喘籲籲的兩小我。
“苗子,你前提這麼好,趕明我給你先容一個,你就不會孤單空虛冷咯!”李奇八卦地說。
“開打趣還不可嘛!”東崇嗔道,“快上課了,散了散了!”
“你該不會是妒忌了吧。”東崇用心挑逗武道說。
“我們瞥見兩具陰沉森的白骨,他們身上穿戴衣服,看模樣是一男一女……”文菁說完,眉頭皺得更緊了。
“文警官,或許有些事情您該換個角度思慮思慮。”武道如有所思地說。
“甚麼?”東崇有種不詳的預感。
或許因為文菁和東崇是老熟人,他竟冇有坦白,頓了頓說道:“早上我們接到報案,說你們黌舍兩個高二的門生失落了,按照門生們供應的線索,我們找到了這裡,一出來,你猜我們看到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