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再哭給我滾!”一身酒氣的鄺貴一腳將一個抱著本身腿的丫頭踢開,那丫頭雖著了男裝,但此時已經披頭披髮,天然瞧得出來。鄺貴罵完了又指著男崑崙奴叫罵:“給臉不要,老子肯給你個女人好不錯了,還不肯!你那黑妹子臉黑腿黑,想必那邊都是黑的,老子我換歸去也不過是當個物事,你當甚麼金朱紫呢。”
這是間大戲園子,常日裡也是座無虛席,本日來了新奇玩意兒,更是熙熙攘攘。人越聚越多,台上用紅毯鋪了,背景也是裝點一番,明顯是用了心機的。婉蘇偷眼看了看台下,前排的人多數穿戴不凡,再看看劈麪包間裡的,也多數都是權貴之人。緊鄰的包間是看不到的但離得遠的包間倒是模糊可見。
世人都鬆了一口氣,紛繁呼喊起來,那東洋人也是一臉對勁,晃閒逛悠下了台。
正一聲不吭看戲,卻見忽地上來一人,穿戴東洋服飾及木屐,拿著把大刀作勢劈砍,口中“哈哈”有聲。
那東洋人本是手持了大刀揮動的,不知怎地竟一下子劈向本身的脖子,頓時血光四濺頭被砍下滾到一邊。
“崑崙奴!”台下世人邊喝采邊說道。
婉蘇微微一笑,說道:“多謝少爺,人多眼雜的,算了。”
崑崙奴聽不到鄺貴說甚麼,也曉得不是甚麼好話,將妹子護在身後,瞋目而視。
眼看著場麵就要失控,那掉了頭卻未倒下的東洋人卻往前走了兩步,忽地從脖子裡又長出一顆腦袋。擺佈看看,又將感染到身上的血紅抹了一把往嘴裡塞,繼而大呼著拎起本身的掉下的阿誰腦袋,幾下撕扯開來,本來是個畫了假臉的假人。
本來叫崑崙奴,要說還是崑崙奴有絕活,兩條鎖鏈兩段連著鐵球,鐵球上估計澆了油,忽地一下點了火便成了火球。崑崙奴舞動起來,隻見鐵球快速扭轉,在其身前構成了一個火圈,台下紛繁喝采。
“這個小的不清楚,但來頭不小,一胖一瘦兩位朱紫。”管事的急於搬救兵,眼巴巴看著梁祈。
“你可裝著捶肩,就似在車上普通,隻把手擺在那邊做模樣便是。”冷臨似笑非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