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如蝗蟲過境,目光所及之處冇有一處無缺,連後花圃的泥土都被掘出了幾個土坑。
謝見微哂笑,廣陽侯和孫氏還覺得這案子會再查幾天,可既然露了頭,上麵的東西還能藏住麼?
這回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薛蟾了。
內裡放著的是一個錦盒,用鑰匙翻開錦盒,內裡恰是本案的統統證據。
“爹!爹救我!娘——救我——”
馬文謙現在很慌,自從貶官,他就希冀靠薛蟾和侯府東山複興了,如若他們再出甚麼事,於他可就是冇頂的打擊。
“是啊,快結束了。”
裘大人冷著臉道:“本官前兩日收到了旁人的告發信,內裡附帶了薛蟾和木料商販來往的契書,刑部昨日已經找到了這個商販,他承認近幾月的確發賣過一堆次等木料,給一個來源不明的買家。”
“秀兒,你待會兒回一趟府裡,問母親安好。”
“但他賣力一整條線上的采買,恰好是最輕易偷天換日的那位。”
謝見微欣然點頭,回到飲綠軒裡倒是該吃吃該睡睡,底子冇有一點焦心的意義。
廣陽侯快步衝上前:“你不能將他帶走!”
翌日,裘尉順著薛蟾前次出獄回府後的意向,訪問了他去過的統統店鋪,最後找到了一處錢莊,強行讓人翻開薛蟾存放在錢莊銀庫裡的櫃子後。
她起家就往堂屋外跑,被錦衣衛用佩劍攔下,她便破口痛罵:“你們來搜府,搜府的手諭呢!我要見刑部尚書!我兒子是被冤枉的!他是被冤枉的!”
廣陽侯放緩了聲音,對謝見微道:“見微,此事我不便出麵,恐怕都要靠你了。”
孫氏愣停開口,廣陽侯麵色稍霽,狠狠瞪了眼孫氏。
孫氏眼睛一亮,“見微,我記得你哥哥剛升任都察院僉都禦史,你讓他出言彈劾刑部和太傅私行辦差,冇有確實證據胡亂拿人,皇上必然會把蟾兒放返來的!”
他張口便說:“此事蹊蹺,本來已經定案的事,如何俄然又冒出甚麼告發信。會不會是袁之道的翅膀,想要找替死鬼。”
看著被綁起來的薛蟾,大怒萬分,“你們無憑無據,竟然在我侯府上胡亂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