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俊自鳴對勁,笑出了眼淚。
她拿起烙鐵往龐光宗臉上按去,那烙鐵上印了奴字,這一下下去,龐光宗就相稱於有了這輩子都洗不掉的烙印,今後即便能活著,也全都毀了。
“你來這裡不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的吧?你是不是想曉得五年前到底是誰睡了你?”
“哦,那你能先從斬刑裡活下來嗎?我想看看你要如何殺我。”
龐俊顫抖著說道:“你不會的謝見微,你不敢脫手……你不敢對孩子脫手。”
眼看那熱度就要印上龐光宗烏黑的像豬仔一樣的皮膚,龐俊大吼道:
龐光宗哇哇大哭,謝見微不為所動,“他除了年紀還是個孩子,那裡有孩童的純真?他傷了很多人,我這一下下去,隻是為他們報仇。”
謝見微安靜地看著他,耐煩地等他說完才道:
案子審完今後,龐家人便彆離被關入死牢中,等候斬首。
東臨侯府宴席當晚百口下獄的動靜,很快傳遍了全部鄴京,翌日,大街冷巷全在群情此事。
本來是兩淮一帶有官員偷偷上了奏摺,彈劾鹽運使龐青海高價倒賣私鹽,為了幫他們龐家的酒樓搞垮敵手,還用心不賣鹽給兩淮地帶的其他酒樓,並在本身統領地帶哄抬鹽價,導致百姓買不到平價鹽,隻能豁出性命買私鹽,而他趁機抓人當作政績。
“嗚嗚,她跑啦!她還打宗兒!爺爺把她抓返來,宗兒要打返來!”
謝見微莞爾嗤笑,“那就嚐嚐。”
龐光宗還不曉得產生了甚麼,本來他在兩淮吃香喝辣,橫行霸道也冇有人敢違逆他,但一夜之間,他的山珍海味全都不見了,被迫跟在母切身邊,坐著囚車來到鄴京,也冇有屋子住,隻能睡在稻草上。
冇過半晌,一道宏亮的哭聲響了起來:“哇啊!你要帶小爺去那裡!放開我!臭女人!”
幾今後,東臨侯府的少爺龐青海,就被囚車押進了鄴京,東臨侯府下獄的啟事也全都在他。
龐俊聽到這聲音,眸子頓時瞪了起來,他不成置信地將腦袋往雕欄裡擠去,雙眼死死盯著走廊裡。
龐光宗聽到龐俊的聲音,轉頭看了過來,然後便大聲喊道:“爺爺救我!嗚嗚宗兒不要在這裡!宗兒要回家!要爹爹!”
龐俊在牢房裡看著她的行動,啐了口口水哈哈大笑:“你覺得爺怕這個!爺剛受過刑,正感覺皮癢!你烙吧,你就是把爺殺了,也彆想曉得你兒子在哪兒!”
龐俊一口老血哽在嗓子眼,他死死盯著謝見微,俄然神經質的桀桀笑了起來。
之前的很多彈劾摺子,都被東臨侯府壓了下來,但此次,禦史謝景沅趕在侯府前拿到了官員彈劾的摺子,並頂著壓力偷偷將此事調查了個一清二楚,在侯府宴席當晚連夜閃現給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