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竟然如此不識好歹!
“這……”
“好。”
“朕這杯酒,敬南夏諸位使者,望兩國修百年之好,今後再無烽火。”
淵哥兒也認出來了,拱手衝她作了一揖。
奚皇後氣得肝疼,乾脆不再拐彎抹角:“本宮本日實在想見見他們,不知夫人可否帶本宮出來?”
幾人打起精力來,馬車垂垂靠近,奚皇後也抬起了頭。
謝夫人把兩個孩子交給謝梨,笑著走了疇昔,“皇後孃娘,您如何會在這兒?妾身謝氏有禮了。”
謝氏臉上寫滿了震驚,她看著謝見微,唇瓣高低磕碰卻說不出一句話。
奚皇後錯愕不已,“你的心也太冷了?這些年你在謝家,他們就是這麼教你的?教你如許對你的親生母親!!”
謝夫人一雙眼睛都在孫兒身上,冇重視到一邊有人,還是小魚兒獵奇地問:“外婆,那小我如何一向看著我們?”
“胡說。”謝夫人走上馬車,兩個孩子上來一左一右地扶著她。
雲清擰眉,“你如何來了。”
“去吧。”
“晏晏……”奚皇後把她拉到身前,撫著她的發問道:“傅意歡待你如何?”
謝氏渾身顫栗,手裡的茶盞灑出零散的水滴。
“你要氣死我吧?你可知那些東西我繡了多久?”奚皇後內心憋屈難受,悶悶道:“罷了,算我欠她的。”
奚皇後喘氣微重,謝見微聞聲昂首,嘴角垂垂揚起。
雲清走在她身後,看著她的背影涼涼道:“您割捨不掉雲晏,為何還要見她,平白給她添堵。您是既要又要,最後很能夠甚麼都得不到。”
“何時?她早就曉得出身,用心與我在城外會麵看我的反應。虧你養了她這麼多年,如何養出個心機這麼深又冷血無情的東西!連她親孃都能算計,現在又能為了一些小事不認我,我親身上門她卻把我拒之門外!你看看你把我女兒養成甚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