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有人......”崔綰綰話音未落,便見巷子裡走出四個男人,皆是一臉痞相。
直到喝的差未幾了,這才起家告彆,楊少華笑著送至門口,看著她二人遠去,這纔回了竹舍,籌辦換衣赴約。
“楊公子,我練的如何?”崔綰綰脆聲問著,一副等著被誇給糖吃的稚童模樣兒。
“不急,我送你拜彆了再去赴約。”楊少華笑的東風溫暖。
“嗯。”崔綰綰點點頭。
程璟的劍勢愈發淩厲,招招破空而來,杜子陵拚力反擊,已垂垂抵擋不住,終究尋了一個空擋,跳出劍風外幾步,舉劍大喊:“停停停!”
楊少華和順一笑:“是馬上就練,還是稍事安息。”
“我荒廢?”杜子陵更不滿了,一口喝乾杯中茶水,叫道,“行行行,我一貫打不過你!”
“本日就練習這些吧。”楊少華道,“你歇好了就該歸去了。”
楊少華已收了劍招,笑著站在一旁看崔綰綰練習,不時出聲指導一兩句。
楊少華忍不住揚唇而笑:“甚好。過來歇歇喝杯茶。”
竹舍裡,崔綰綰已將一套劍招練的七七八八,收了招式,俏立於楊少華身前,麵色緋紅,額上薄汗,雙眼倒是烏黑晶亮,閃著對勁的光芒。
程璟不睬會杜子陵,目光看向遠處,如有所思的模樣。杜子陵恨恨的看他一眼,恨恨的喝茶,一貫話癆的人也可貴沉默了。
不一時,楊少華便與崔綰綰在廊下席地而坐,就著身前的竹製矮幾品茶相談。
杜子陵瞅著麵前的劍尖,不滿道:“你的紅顏知己又惹你了?拿我撒氣!”
一旁觀戰的春雷秋雨和大山,直看得目炫神迷,心驚不已。三人暗中目光交換,都是吸了口寒氣,二位主子這哪兒是昔日裡隨便比劍參議,這幾近冒死了,可千萬不要傷了人!
侍立的婢女已在泡茶,聞聲,從速快手快腳的奉了茶來。
“本來你曉得我在偷看啊?”崔綰綰不美意義道,“薛叔直接讓我出去了,我冇好出聲滋擾你......不過你放心啊,我冇那麼聰明,就如許就能偷學到。”
話音未落,程璟手中長劍倒是在觸及杜子陵揮擋的劍身那一刻戛但是止,劍身隻抖了一抖,並有力道。
“我們不劫財......”走在為首的一個男人,麵露淫笑,“也不劫色......”說罷,卻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慢悠悠的走近,彆的幾個也是轟笑著走近。
“你們要乾甚麼?!”綠茗內心一驚,嗓音都有些發顫,卻還是跨上一步,護在崔綰綰身前,“這光天化日的,天子腳下,還想打劫不成!”
“好,看招。”楊少華微微一笑,一個回身,長劍出鞘,踏著步子,舞出一串劍花,崔綰綰看得目炫狼籍。
崔綰綰也是刹時心跳加快,呼吸短促,不由用力握緊了竹枝劍,本身才學了些外相,不知可否對於得了這些持凶器的地痞,還是四個看上去孔武有力的大男人!
“你又趕我走!”崔綰綰不滿。
程府花圃湖畔,程璟與杜子陵,從湖畔躍到橋上,再踏著雕欄,點過湖麵,躍回湖畔,直打的不成開交,兩支長劍不時收回鏗鏘之聲,劍光閃動,劍氣搖落枝葉,揚起湖水,刺破風聲。
“哇!這個比昨日舞的又都雅了些。”崔綰綰歡樂的讚歎,拎著竹枝劍上前,依樣畫葫蘆的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