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那個不知,謝閣老同崔閣老不對於,二人從剛入翰林院開端便一起鬥到了本日,可謂是老仇家了,就連他們這類不在朝堂之上的人都有所耳聞……
顧延齡說到這兒,還欲往下說,就被沈行舟給打斷了:“青州那戶人家莫不是傻的?崔閣老在朝中多麼職位,他們就敢如許明晃晃地作踐他的外孫?”
想當年太子的生母王皇後過世以後一年,天子就立了當時還是貴妃的崔氏為繼後,對於太子而言,崔氏就是搶了他母後位置的人,天然對出自同一家的崔閣老也冇甚麼好感。
崔閣老此人,也實在是個很獨特的人,清河崔氏旁支出身,父早亡,由寡母帶大,學問很好,當然了,如果不好也考不長進士,也不能走到現在的高度了。
若不是因為他這個姓氏,壓根兒看不出來他是世家出身。
顧延齡前麵說的內容,謝珝都冇有興趣,直到他聽到了“廣陵書院”這四個字時,捏著棋子的手指微微一頓,清幽的長眸裡垂垂有了一絲興味,這纔開口問出了前麵的話。
歸正這幾個兄弟一貫都是如許, 顧延齡也不甚在乎, 便對沈行舟故作奧秘隧道:“崔老頭兒你曉得吧?”
謝珝聞言,不疾不徐地將手中的棋子放到它該去的處所上,隨之便收回視野,淡聲道:“賢人見微以知著,見端以知末,故見象箸而怖,知天下不敷也。”
蕭翌冇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才道:“天然是感覺以自家的家世職位,女兒低嫁不會受委曲了。”
合法這幾人還在細思顧延齡方纔那番話之時,窗邊一向都冇有出聲的謝珝驀地開口問道:“他這外孫,叫甚麼名字?”
雖說現在的皇後也姓崔,還是出自崔氏本家,可入宮這麼久以來,除了份位,竟涓滴看不出來受寵的模樣,也隻得了一名公主,就是這些年來一向追著蕭翌跑的那位景明公主,不過天子對這個獨一的女兒倒還不錯。
見他如此,沈行舟與蕭翌不由對視一眼,便接踵冷靜收回了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