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莫非你還覺得你有下一次對我脫手的機遇嗎?”
錢師兄見狀,嘴角不由暴露了一絲諷刺,但是這絲諷刺旋即消逝不見,然後他神采一肅的道:“言歸正傳,如果李森此子也是聽到了甚麼風聲,然後直奔‘黑風洞’而去,你們就不怕他先拿到這些遺落的寶藏嗎?”
鄭師妹幾人聞言,麵色頓時丟臉了起來。他們紛繁的朝著李森拜彆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神采各彆起來。
此言一出,那名跟李森一樣,同是‘青靈宗’的女弟子,忍不住的點頭說道:“錢師兄,你這也太危言聳聽了吧?要曉得李森此人,在我們‘青靈宗’也算是一號人物,隻不過一向是作為廢材存在的。倒是他的師妹楚靈,很有些氣力。以是,我倒是不感受此人會有你說的那麼強大。”
聽聞此言,一名神劍門的紅袍弟子,頓時怒哼了一聲:“哼!如果他敢先我們一步拿到,我們也得逼他交出來不成!如果他不肯意,那就怪不得我等心狠手辣了!”
比及李森分開了這片叢林,順著河道持續向著西北方向而去的時候,這些人方纔一個個的顯身在了這片陰暗叢林當中。
不過,這一次就算是救下了孫肖,恐怕孫肖也得是個重傷纔對。
“甚麼!?”一名神劍門的煉氣期五層弟子,驚聲道:“錢師兄,你這話是甚麼意義?我們的此次行動,本來就是違犯宗門規定的行動,格外需求隱蔽辦法,你又怎能臨時再加一人?”
錢師兄冷聲道:“固然宗門的動靜封閉的很周到,但是‘黑風洞’比來幾次發作的異象,已經冇法完整粉飾下去,以是纔會被我等探知了一些動靜。要曉得,黑風洞自從百年前開端,就一向都是我們衡嶽山的禁地。那是因為‘黑風洞’四周的上百裡範圍,一向被一個極短長的禁製陣法所覆蓋。”
錢師兄聞言,卻神采更加淡然的道:“如何?莫非你們怕再加一人以後,他會分攤掉我們最後的收益嗎?實在大可不必擔憂,因為此次行動的傷害性,恐怕還在我等預感之上了。如果能夠聘請到如許一個具有很多‘符籙’的弟子插手,我們便能夠平白多出一個強大的臂助,何樂而不為?並且,你們覺得就算是我們不請他,莫非他就不曉得阿誰去處嗎?”
驚怒交集高低,丈許遠的間隔孫肖根本來不及遁藏,頓時結健結實的被這個拳頭大小的火球,砸了個正著!
而李森卻也彷彿底子不知情的模樣,隻是大步的朝西北方向徑直而去。
說著,這名弟子還攥了攥腰側的青色劍柄,瘦長的臉上殺機一閃而出。
錢師兄聞言,卻淡淡的道:“鄭師妹,我言儘於此。至於他強於不強,你們本身屆時本身去看就好。隻不過,這一次的行動,我卻籌算聘請他一起插手。”
“但是比來,這個禁製卻不曉得甚麼啟事,已經鬆動了很多,導致黑風洞的四周,呈現了很多能夠穿越的地區。而這些地區經曆了上百人的空缺時候,已經不曉得發展了多少的靈藥靈草,乃至此中另有一些曾經誤入禁製的前人弟子,遺留的寶藏。”
言畢,李森看了一眼身上火焰還是在熊熊燃燒的孫肖,也不再聽他答覆甚麼,而是直接轉過身,大步拜彆了。
……
此言一出,跟在他背後的那些煉氣期五層擺佈的宗門弟子,紛繁驚奇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