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見常如風說路峻是騙子,貳心中一狠,決定再添把火,直接除了這個後患。
至於再次用血寒刀去力抗鐵膽,路峻倒是不敢了,不然斬不落鐵膽,本身反而會被擊中。
路峻揮刀再次斬去,卻聽到本地一聲,血寒刀竟被彈起,他更是被震退了數步。
“宗門信物,豈會識錯?內裡有掌門師祖印記,由他親身以真氣刻入路師叔影象及名號,決然不會有錯。”常如風說道。
周單雄方纔那枚鐵膽,隻是隨便而為,故而才氣被路峻用刀氣絞碎,此次倒是真正的脫手。
至於路峻真正的宗門會不會找上門來,展白反倒不擔憂,他若真出身上宗王謝,又如何會假裝萬仞派弟子。
當!
常如風暴吼一聲,喝道:“再敢胡言亂語,定斬不饒!”
哪怕是常如風,也隻當路峻是個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壓根就冇往魔道身上遐想。
常如風麵色龐大,狠狠地咬了下牙,快步走到仍持刀防備的路峻身前,撲通一聲單膝跪倒,雙手將路峻的玉佩呈上。
常如風方纔接住,那邊周單雄手中另一枚鐵膽,已經脫手而出,再次射向路峻。
路峻抬手一揚,手中玉佩向常如風飛去。
“拚了,誅邪斬!”
周單雄見連攻數次,都未能擊中路峻,臉上怒意閃現,猛地一振手掌,鐵膽速率驀地加快,向路峻麵門飛去。
周單雄頜下髯毛飛揚,怒聲喝道:“對於魔道不需講江湖道義,常賢侄,我來助你一臂之力,給老夫躺下!”
但是誅邪斬如何等閒動用,路峻隻要將如影隨形步變更不斷,仰仗高超的身法遁藏鐵膽進犯。
說話聲中,貳心中一枚鐵膽,化作一道流光驀地射出,在空中俄然繞了個彎,向路峻後心砸去。
他這一聲喊,彷彿一聲高山炸雷,讓統統人都為之一驚。
“開口!”
路峻聞聽背後風聲,腳下如影隨形步踏動,讓開後心關鍵,真氣運抵後背,硬接了他這一劍。
周單雄手中轉動的鐵膽驀地愣住,大聲問道:“展白,你所言當真?”
展白渾身顫栗,但仍然在死撐著,喊道:“常大俠,你不要被魔道小人給騙――”
路峻見他顛倒是非,斷章取義,臉上肝火出現,若非被常如風攻得告急,一時候抽不出身來,恐怕早就好好經驗展白一頓。
路峻隻覺虎口發麻,血寒刀幾乎脫手而出,而那鐵膽卻隻是微微一頓,便再次疾射而來。
“常如風拜見路師叔,方纔未能識出師叔身份,請師叔懲罰!”
“大膽魔道,還敢大放厥詞!”
路峻把心一橫,便要使出誅邪斬來。
他將鋼牙一咬,運起滿身功力,血寒刀以天傾西北直斬而出,竟然是要以硬碰硬。
那鐵膽卻未被劈落,而是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向路峻左肋攻去。
不愧是快意境第一快刀,這一招流行雷厲又是快意境的招式,瞬息間便可斬出數十刀。
“瞎了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了!”
路峻驚詫發明,那鐵膽固然走的是直線,但卻封住了本身統統退路,唯有舉刀相架。
路峻血寒刀逆撩而上,將常如風的長劍斬斷,隨即身形一轉,血寒刀化作一片刀幕向那鐵膽劈去。
這一劍固然刺實,但卻未能透體,隻是讓路峻向前踏出一步。
“難怪快意境會被稱為魚龍境,恐怕真如躍龍門般那麼難,要想勝他,隻要效誅邪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