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譚旭點了點頭,“另有一點,那位異人不喜張揚,明日隻能你單獨與我前去。”
“禮品便不需了,你又不知那位異人喜惡為何,籌辦不周反而不美,不若直接用銀票更顯誠意。”譚旭說道。
要想畢全功於一役,必必要天策府脫手方可,任務所餘時候未幾了,路峻可不想功虧一簣。
他剛到近前,那車伕便迎了上來,對他見禮道:“路公子,我家仆人請你上車。”
“你家仆人但是譚前輩,他不在嗎?”路峻問道。
不待路峻答覆,譚旭便搶先說道:“多謝賭神部下包涵,給敝館一條活路。”
路峻放下心來,向清閒賭坊走去。
“鬼鬼祟祟,倒是夠謹慎,我看你能藏到那裡去!”
就在這時,譚旭從正房中走出來,拱手笑道:“路賭神,實在抱愧,鄙人本欲與你同業,但是異人前輩說要磨練你的誠懇與膽識,故而隻能在此等待。”
路峻臉上訕色浮起,說道:“實不相瞞,長輩乃是先父所拾棄嬰,非是路家子孫。”
“路賭神,請隨我來。”
“半月來我橫掃鬥金街各大賭坊,贏了近百萬之多,這筆巨資恰是無量教所需,即便我冇有天策府棄捕身份,他必定也會以其他名義來棍騙。”
譚旭微微點頭,接著問道:“不知那位賭神貴姓大名?”
“夢中的天下冇有大唐的武功,但卻很多騙子吹噓本身身負神功,以治病之由棍騙財帛,與麵前譚旭普通無二。”
“本來如此,時候竟然這麼久了。”
“多謝譚前輩,長輩這就告彆,歸去籌辦禮品。”路峻起家道。
二人約好時候,路峻便起家辭職,內裡四個保護還未縱情,但也隻能隨他拜彆。
清閒賭坊和彆家一樣,大門緊閉,門前停著一輛馬車。
他曉得,如果無量教要拉攏本身,必定會把本身身份查個底朝天,乾脆照實說出,以顯誠意。
“必然,長輩明日辰時再來拜訪譚前輩。”路峻說道。
“這譚旭固然為許家打理賭坊,但充其量隻算是許家一個外事管事,不敢將賭坊利潤儘輸給無量教,隻能暗中貪墨,數量必定不會太大。”
“此事說來話長,聽先父講,先祖曾經救過當世賭神,得賭神傳授賭經。不過,賭技終非正道,先祖隻為儲存其傳承,卻立有祖訓,製止路家子孫修習賭經。”
譚旭既未接管,也未推讓,隻是問道:“我傳聞,賭神你有一部家傳賭經,可否告之詳情啊。”
馬車內,路峻奮筆疾書,將事情顛末記錄下來,裝入信封封好,對內裡說道:“去快意酒樓。”
譚旭將路峻引入正房,房中卻空無一人,不知他又在搞甚麼玄虛。
車門翻開,陽光照入,路峻走上馬車,入目處是一座小農莊,心中暗道:“莫非這便是無量教的大本營不成?”
譚旭此次接過了金票,說道:“本日已晚不便相見,明日辰時,你來找我,我領你去拜見那位異人,但他是否情願幫你,還要看有無機遇了。”
“高進?冇聽過有這麼位前輩高人啊。”
如此便坐實了路峻不敗的戰績,博得人們讚歎不已,戀慕地目送路峻拜彆。
丹田被毀,確切能夠重新修補,但卻要真如境宗師脫手方可,除此以外彆無他法。
路峻更加必定,譚旭與無量教必有乾係。
一夜無話,次日辰時,路峻依約單獨來到清閒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