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晏前輩一個無門無派的散人,能靠著卓絕的天賦以武入道,這點還是令長輩萬分敬佩的。如果有那些家屬的龐大資本,說不定現在已經是陰神境、乃至是元嬰大修士了。”
“你說冇殺就冇殺啊?璃瓏山獨一一個天賦就是你,不是你殺的又是誰?”頓了一下顧元歎又威脅道:“隻要我把動靜傳出去,今後天下之大,將再也冇有你的容身之處。”
“喂,你行了啊,還越說越來勁了。有些事情姐不便利跟你講,但我們這回確切要出去避避風頭了。”
兩姐妹在這裡說著梯己話,顧元歎那邊又出了幺蛾子。
小女人掙紮著把她姐的手掌挪開,急赤白臉的說到:“那不還是私奔。”
“啊!姐你要跟他私奔啊?”
“等我突破桎梏時!”
還要持續往下說的秦莎莎,再次被捂住了嘴巴。
見到他熠熠的目光,顧元歎天然曉得他在想甚麼,乾笑道:“當然了,之前我也是冇體例,你都要殺我了,我總不成能不抵擋吧?”
一向用引誘之光節製也不是悠長之計,中間不能出一點岔子,要不然隨時能夠被反噬。但就這麼罷休他又實在不甘心。
樹上惶恐初定的晏鴻天,聽懂了他的意義,但卻點頭道:“你是不是感覺打敗我了,就能去應戰那些家屬了。我奉告你,那是不成能的。”
秦芙一口吐沫差點冇噎死,上去一把捂住她mm的嘴,紅著臉斥道:“胡說八道甚麼呢,隻是臨時去那邊待一陣子,過段時候再返來。??? ?”
樹上的晏鴻天差點一頭栽下樹。本身想殺他?要不是他當初偷襲本身,他能跟他冒死嗎?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噢,甚麼時候?”
咳嗽了兩聲,顧元歎一本端莊道:“我承認,你氣力很刁悍。但你也看到了,我一個戔戔後天大美滿就能靠著各種術法殺得你毫無抵擋之力,你還以為本身很短長嗎?”
“你到底想說甚麼?”
不怕你回嘴,就怕你不說話。
顧元歎字字誅心,直戳晏鴻天的心窩,把他說的麵紅耳熱,慚愧欲死,要不是“天賦”這塊最後的遮羞布給他留了點莊嚴,搞不好真的他殺了。
前麵的顧元歎,現在內心也一向在糾結。實在兩人間的間隔已經夠他再次發揮【引誘之光】了,但他一向忍著冇用。
“你能夠還不曉得生甚麼事情了吧?我奉告你,璃瓏山死了很多人,內裡包含三個家屬的長老,以及大大小小數十個門派的妙手,這些人全數是你殺的。”
“晏前輩,你感覺我的手腕如何?”
一向被【引誘之光】節製著的晏鴻天,俄然從幻景中擺脫了出來,隨後一言不便奪路疾走。
聽到他的話,晏鴻天掩蔽在帽簷下的眼睛裡充滿了深深的不信賴。
一口氣說完,顧元歎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晏鴻天。
顧元歎眼睛裡閃過一絲笑意,“話說返來了,我們也不是現在就去挖那些家屬的牆角,老是要比實機會成熟後再脫手的。”
威脅、貶損、熱誠都用過了,接下來天然是利誘了。
“你一個以武入道的天賦,竟然不會術法,冇有護身法器,冇有練功的丹藥、晶石,乃至就連一把趁手的兵器都冇有,你不感覺害臊嗎?”
“不成能,我底子就冇殺過人。你休想栽贓讒諂我!”聽到他的話,前麵晏鴻天身材一個趔趄,差點冇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