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歸氣,但是這幾人都是廝混在這一行的老江湖了,那裡等閒就會被這番話激憤?他們在氣憤以後都很快沉著下來,此中一個帶著眼鏡的五十多歲老闆彷彿想到了甚麼,他烏青著臉看向肖德貴怒道:“肖德貴,你他媽不刻薄啊,竟然不曉得從那裡找來這麼個小子聯手做局,想坑我們一把?你這老鬼是不是不想在這一行混了?”
“這玩意有三噸多種,我那小汽車可裝不下這傢夥,當然要費事你派人給我送歸去!為了運輸和高低搬運便利,需求先把它鋸成斷,費事你給我拿一把鋼捲尺和一支鉛筆來,我在需求鋸斷的部位做下暗號!”
百裡歡歌叫道:“甚麼呀,當時我離著他起碼兩丈遠,我就是想對他做甚麼也做不了啊!誰曉得他是不是惹得哪路神仙不歡暢了,該死他!”
做完籌辦事情以後,百裡歡歌號召停止切割的顧徒弟,“顧徒弟,來,費事你在畫著橫切線你的位置停止切割,一共切成十二段。肖老闆,能不能幫手籌辦十二個木箱子,等切割結束以後再把它們停止裝箱裝車,車馬費我來出!”
“是,老闆!”
姓湯的老闆冷哼一聲,一甩手道:“哼,你覺得我會信賴嗎?我甘願放棄此次機遇也不不肯意被人當作傻子一樣棍騙,告彆!”說完當即回身就走。
肖德貴被霍燕妮這番話說得火氣消了,他沉默了一會兒歎道:“難怪霍蜜斯在中海古玩藝術品這個行當裡這麼吃得開,你這張嘴的確能把死的說成活的,好,我承諾了。今後我們就是合作火伴,這節木頭仍然以兩百萬的代價給墨先生,霍蜜斯的二十萬勞務費也一分很多!”
百裡歡歌圍著這節木頭走了好幾圈,他一邊走一邊內心在計算如何停止切割,在切割之前他需求想好籌辦把這根木料建形成甚麼作品,木料有近六米長,當然不止製作一件東西,像這類品相頂級的金絲楠陰沉木很少建形成大件作品,大部分陰沉木都是建形成一些小的擺件、手串。
在開車歸去的路上,霍燕妮問道:“剛纔肖德貴在場我不好問,現在隻要我們兩個,莊四海俄然變成那樣是不是你搞的鬼?”
肖德貴擺手笑道:“墨先生照顧我這麼大的買賣,這點車馬費我給墨先生免了!”
百裡歡歌正蹲在地上察看木頭,聞言扭頭笑道:“肖老闆,你說對了,我就是用心的!”
肖德貴神采一變,趕緊解釋道:“老湯,六合知己啊,這位墨先生是霍蜜斯帶來的,我隻是請了霍蜜斯幫手拍賣罷了,此前跟他底子就不熟諳!”
“可你這麼做讓他們覺得我在做局坑他們,我的信譽都被你搞壞了!”肖德貴肝火沖沖道。
霍燕妮沉吟了一下,說道:“肖老闆,人是我帶來的冇錯,但墨先生的確是有誠意的,他可不是來拆台的,要不然他剛纔也走了,他現在留下來就申明他是真的要買下這東西。肖老闆,你我都清楚,這東西在暗盤上能賣出兩百萬的代價已經是非常不錯了,就算墨先生剛纔冇有來這一麼一出,它最後的成交價超越兩百萬的能夠性也不會太高,畢竟它的來源經不起查啊,它不管到了誰的手裡都是極其燙手的。墨先生是一個雕鏤藝術家,肖老闆應當收到了動靜,昨晚在折柳湖畔的古玩藝術品交換會上有一件犀象木雕賣出了一千三百六十萬的高價,而那件作品就是出自墨先生之手!來源不明的原質料幾近都經不起查,但是這類原質推測了墨先生這類大師手裡,顛末他經心砥礪就變成藝術品,就像是一個冇有身份的黑戶搖身一變,就變成了有身份有職位的人,就算有人清查也查不出它的本來臉孔。以是啊,今後肖老闆如果有甚麼好東西要脫手,不消搞得這麼躲躲藏藏和遮諱飾掩的,直接找我,我會幫你聯絡墨先生,我信賴墨先生應當很情願給你一個公道的代價!我們之間能夠耐久合作,就算墨先生不需求,我也能夠幫你聯絡其他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