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馮子祥的腳步再也邁不動了。
衛昭在衙門南邊,馮子祥的目標是北邊,他從速跟了上去。
“不敢不敢,怎敢禁止馮公子的來路,隻是有些事,想跟馮公子談談。”
馮子祥森冷一笑,道:“你能有甚麼事?月錢的事就七天時候,不會再脫期,到時候你要拿不出來,彆怪本公子不客氣。”
“我說縣丞之位,並非隻想引發你的重視。”
馮子祥一擺手,道:“你能有甚麼要事,本公子另有很首要的事,你讓開。”
衛昭踮腳,一手捂住鐵重欽的嘴巴,抬高嗓門道:“你小點聲,怕彆人不曉得嗎?”
馮子祥眸子滴溜溜地轉著,內心似是在做甚麼決定。
而衛昭這一起,早已想清楚了說辭。
“衛大頭領,不是我看不起你,你一個餬口在山裡的小山賊,還是因為父親被抓才當上大頭領,你覺得道聽途說幾句我們馮家的事,就能妄議這縣丞之位?”
靠著鐵重欽一夜,他睡的並不深。
彆說,我還真熟諳。
展開眼看了院中躺著各種姿式的乞丐,小林靠在秦離懷裡,發著輕不成聞的鼾聲,兩人都睡的很香。
看到是馮子祥,此人正想開門,卻瞥到了身後的衛昭二人。
細心看了看衛昭的打扮,肯定他就是萬澤盜窟主後,馮子祥輕視一笑,道:“衛大寨主說這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一百兩未幾?”
他走的很快,鐵重欽跟的也不慢,兩人地腳步聲不小,靠近時,馮子祥似是有所發覺,俄然轉過了身來。
衛昭走出廟門,秦離展開了眼睛,向廟門口忘了眼,口中喃喃道:“本來是山賊麼?可惜,可惜......”
縣衙裡另有我熟諳的人?
衛昭一開口,馮子祥倒是放鬆了下來,他厲聲道:“大膽山賊,竟然敢來縣衙禁止本公子,你是活膩了麼?”
他這話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鐵重欽的,馮子祥倒是一驚。
“等人?老邁,你還熟諳官府的人?”
見衛昭神采比昔日嚴厲很多,鐵重欽一個機警,敏捷翻身起來,道:“老邁,我們要擄掠......”
兩人出了廟門,衛昭昂首看了看天氣,向城中走去。
這馮子祥倒是不笨,看出了本身的企圖。
幾個呼吸後,他咬牙道:“好,本公子就信你一回,如果你敢跟我玩把戲,我必然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山賊?那倒是冇乾係,出去吧。”
一念至此,他隻想拔腿就走,隻是衛昭與鐵重欽已經一前一後攔住了他。
他轉過身,道:“衛大頭領,你剛纔說甚麼?”
“你放心,兩個小盜窟的山賊罷了,不消怕。”
衛昭一笑,“馮公子如果真故意聽,無妨找個處所,我們坐下好好聊聊。”
這賊人莫不是拿不出錢來,來抨擊本少爺的?
“百兩紋銀,一分也不能少。”
衛昭俄然一指火線,道:“你看,就是他。”
馮子祥猛地出了身盜汗。
自知講錯,鐵重欽不美意義的撓了撓腦門,做了個抱愧的手勢。
衛昭跟在其身後,如有所思。
馮子祥帶著兩人一起左拐右拐,進了一條冷巷子。
衛昭冇好氣道:“搶甚麼縣衙啊,送命也不是這麼個送法。”
衛昭道:“馮公子是個聰明人,我也就不賣關子。不過有一點,馮公子倒是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