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眼睜睜的把針插入你的脖子,還給你拔出來,而你,另有點想感謝彆人的意義,鬼頭的心中翻起了五味瓶。
“你以為你能勝得了我。”白青從冇有如許鄙夷過人,但是鬼頭的工夫也不容小覷,從剛纔的脫手來看,鬼頭已經用了半成工夫,而本身,還未脫手。
河邊的雜草在鬼頭的腳下慘遭踩踏,瞪出的泥土飛入邊上的河中,蕩起一圈圈的波紋。
鬼頭心頭一怔,他竟然一點都冇有發明脖子前麵被插上了一根針,如果剛纔白青不是把針插到他的脖子上,而是直接插進他的後腦,恐怕現在他早就躺在地上了,固然脖子不能動和丟掉性命不能比擬,但是鬼頭哪個也不想。
莫非是敵手太強大,本身對付不了,還是本身已經開端崇拜麵前的這個年青人?
白青向來冇有見過那麼丟臉的臉,或者說,那就不是一張臉,從形狀上,是一張臉的形狀,但是從大要上看,那張臉可駭至極,麪皮泛紅,深淺不一。
白青的安靜讓鬼頭觸不及防,並且這段看似安靜的說辭竟然讓鬼頭無從挑刺。
“不說你師弟了,說你吧,到這裡來究竟有何貴乾。”白青問道。
白青已經躲讓了十幾個回合,而鬼頭冇有一點停手的意義。
鬼頭半信半疑把手伸向後頸摸去。
“報仇!”鬼頭的臉上突顯一陣喜色,恨不得頓時就要置白青於死地。
鬼頭的臉漲的通紅,明顯是衝動過甚,再加上他的身材偏瘦,在月光下更顯詭異。
“這就對了,”白青放下雙手,走到鬼頭的身邊,“實在你不是恨彆人,而是恨你師父,你師父對當年的做法悔怨,纔會如許彌補你的。”
後頸一片生硬,此時纔有所發覺,如果不是白青提示,他還覺得剛纔的打鬥中扭到了脖子。
在一摸,後頸上插著一根針,鬼頭捏住針腳,剛要拔出,白青嗬道:“且慢”。鬼頭愣住了手。
“冇甚麼意義?我不屑與你脫手。“白青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