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了白青的小屋。
天強約好了時候,籌辦宴請白青。
剛纔還一臉嬉笑的天強,現在神采頓時變了,此人如何說變就變。
到了天九的小院,白青才摸出師父給的字條,兩張字條,一張上麵寫著“道義”,白青很清楚,這是師父的長篇大論稀釋到了兩個字,其意旨在白青要講道得道有義講義,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順手丟在一邊,另一張上麵寫著地點,“古道邊”。
白青內心明白,師父平時喜好一些希奇古怪的東西,這點他做的一點都不好,下山隻顧找甚麼道心了,把這忘的一乾二淨,從返來的時候,他就明白了,是他太固執,要不是師父把他的思惟監禁了,到了山下,還不是要甚麼有甚麼?
“小子,你又要走了,記很多返來幾次。”玄真說道。
白青內心阿誰苦呀,如果當時候他下山頓時返來,跟他們也差未幾。
這些返來的師兄有的衣衫襤褸,有的蓬頭垢麵,和當初白青下山的時候一個樣,他們和白青一樣,聽了師父的話,遵了很多的這不能做那不無能,就連被打都不敢還手。
白青這纔想起來當初下山的時候師父給他的地點讓他找的人,那東西他連看都冇看就冇了,彆說找人了。
人家給他幫了這麼大的忙,還要請白青用飯,這功德真是好的冇的說。
白青不曉得內心應當是歡暢還是失落,貳內心的原始野性開端開釋。
這晚,白青臨下山之前,師父又把他叫到了身邊。
天強雖有些拳腳,那都是他在走上社會後捱了多少打練出來的,如果然的碰到拳腳妙手,他底子不是敵手,那晚,他真的見地到了甚麼叫工夫。
“你同意了?”白青問道。
下山的小道上,白青摸出了手機,給天強打了電話,這是他欠人家的情麵,如果不是他承諾了天強的要求,哪能那麼輕易擺脫師父的膠葛,師父的小癖好也是天強帶來的。
真的很想大哭一場的白青現在甚麼都明白了。
“白先生,你可不要曲解,自從那次今後,我就再也冇有去騷擾過她,我……我能夠發誓。”天強很嚴峻地說著。
早就荒廢的下山小道被這些人踩踏的很清楚。
“長亭外,古道邊……。”
那是一個燭台,不過不是普通的燭台,那是一塊翡翠打磨成的,晶瑩剔透泛著綠光。
白青內心直嘀咕,如許的功德如何不早說。
玄真看著死而複燃的道觀,內心彆提有多歡暢了。
“瞎探聽甚麼?此次在辦不好我的事,永久不要返來了。”玄真罵道,“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