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讓你看看你的傷口了。”王言一笑著道。
“鏡子在我房間裡,就在阿誰電腦桌的抽屜裡,你去拿吧。”紀嫣然沉吟了一下道。
“啊!就這事?我還覺得如何了。”王言一鬆了一口氣道。隻是下一刻他就發覺不對了,因為紀嫣然的話是要讓本身幫手,那明顯那疤痕是她本身夠不著,也就是說,應當是在背部。
倒是王言一的下身早已經搭起了帳篷,更讓王言一恨不得找個縫鑽的是竟然又被紀美人調戲了。
“好了,姐姐不逗你了,坐下吧!喝點甚麼?”紀嫣然收斂了笑意說道。不曉得為甚麼這個時候的紀嫣然彷彿變了一小我似得,那種雍容高雅的氣質仿若天成。
紀嫣然看著王言一那清澈的目光當中帶著濃濃的擔憂,不由地歎了口氣道:“我冇事,隻是我身上有一道疤痕,嗯,你幫我看看能不能去掉。”
“嗯,姐,我曉得你會不信,還是你本身看看吧。”王言一一臉自傲隧道。
“得空,得空,公然藥如其名,好名字。”紀嫣然悅然道。然後她伸手撩了撩奸刁地跑到胸前的髮絲,說道:“嗯,這藥,對舊的傷疤也有效吧?”看到王言一點頭,紀嫣然暴露一個公然如此的笑容,然後悄悄地咬了咬下唇,彷彿有些躊躇。
紀嫣然咬了咬嘴唇然後道:“那你再幫姐姐一個忙好不好?”她咬嘴唇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冇法回絕,王言一下認識地點了點頭。
“咯咯,你太敬愛了!等著!”說完她就關上了門。很快,房間裡就傳來換衣服的窸窣的聲音。
“咳咳!咳咳!”王言一聞言,被水嗆的不斷地咳嗽,紀嫣然收回咯咯的笑聲。不曉得從甚麼時候起,她惡興趣地喜好看到王言一不知所措的模樣,一隻玉手悄悄地拍打著王言一的後背。
“咳咳!姐,你彆玩我了好嗎?”王言一苦笑著道。
“你想甚麼呢?我的傷疤在背上,不脫衣服,你如何給我祛疤啊?”紀嫣然嬌笑道,隻是這一笑不要緊,動員胸前的巍峨顫抖不斷,王言一真擔憂她那對玉兔會蹦出來。
“嫣然姐,你冇事吧?”看著紀嫣然的神采變更不定,王言一有些擔憂地問道。
“嘻嘻,有色心冇色膽的傢夥。”紀嫣然倒是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道。
“對了,你的那種藥另有嗎?”紀嫣然媚眼眨巴著道。見到她不再玩弄本身王言一不由地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另有的!”
“嗚…”紀嫣然鎮靜地抱住王言一的脖子,然後用她的性感的嘴唇堵住了王言一的嘴。隻是王言一還冇反應過來,紀嫣然就放開了。隻是臉上仍然一副鎮靜不已的模樣,她固然嘴上說冇乾係,不在乎,但是哪個女人會不介懷本身的身上有傷疤呢?
很快上衣被解開了。“姐,你,你這是乾甚麼?”王言一口乾舌燥隧道。
她扭解纜體,走到王言一身邊,緩緩地坐了下來,兩人靠的很近,王言一幾近能夠感遭到她的體溫,一陣淡淡的暗香從她的身上披收回來。
王言一伸手撓了撓後腦勺,然後跟著紀嫣然走進她的內室。紀嫣然既然決定了就不再躊躇,很風雅地解開家居服的釦子,就當著王言一的麵解開,王言一一時候目瞪口呆,她想要做甚麼?莫非真的要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