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好…好了嗎?”紀嫣然紅著臉問道。
“啊!我…不是…是你…”王言一有口難辯,莫非奉告她,我是因為找不到你文胸的釦子,丟人啊,實在是丟人啊,但是王言一也迷惑了,遵循他對女人文胸的體味,釦子應當在後背上啊,但是為毛就是找不到啊,莫非她的文胸是那種前扣式的?但是……
王言一一時候有些頭皮發麻,天呐,殺了我吧,她到底要如何折磨本身啊。豔福不是那麼好享的,對此王言一有了一個新的熟諳,這一晚對王言一來講是極其痛磨難過的,先是在蕭紫若那邊被刺激到了,然後吃個飯都能躺槍,接著又是一場活色生香的引誘,好吧,這些他都忍了,但是,這紀嫣然,明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啊,本身那點道行在她麵前就是渣渣啊。
“噗嗤!”紀嫣然不由地笑了起來,她的笑聲讓王言一從遐想中復甦過來。隻是下一刻王言一就怔怔地盯著紀嫣然的胸口之處再也移不動目光了。因為這個時候的紀嫣然明顯冇有帶文胸,而讓王言一口乾舌燥的是,不曉得是不是出來的急了,紀嫣然那家居服本來就是低胸設想,又因為最上麵阿誰口兒冇扣上,此時更是半敞開著,從她那半敞開的胸口看去,她那對烏黑傲人幾近能夠讓王言一看個通透,另有那微微顫抖的兩點令王言一的心中一陣狠惡的跳動。
紀嫣然的後背上是非不一的疤痕,竟然有十三條,這實在是讓人震驚了,此中一條最大的疤痕幾近貫穿了全部後背,王言一顧恤地伸脫手指悄悄地沿著疤痕撫摩著。紀嫣然俄然感覺後背上被王言一觸碰的處所,極其搔癢難耐,忍不住扭動腰肢,嘴裡呢喃道:“弟弟,你彆弄了,癢!”
“啊!好,好了!”王言一回過神來,不由地暗罵本身,真他媽牲口啊,她那麼信賴本身,本身竟然竟然在關頭的時候,占她的便宜,並且有那麼一段時候,本身恨不得頓時提槍上馬,將趴在床鋪上的這個絕色嬌娃狠狠地踐踏一番,實在是太禽獸了。
王言一看著紀嫣然的後背,皺了皺眉頭,然後拿出得空膏,倒了很多到她的後背上,然後伸脫手將藥液塗抹在傷疤上。
看著紀嫣然變得完美無瑕的裸背,王言一的手沉淪地在上麵悄悄地撫摩,從指間劃過能夠感遭到紀嫣然身材的顫抖,她的肌膚垂垂地呈現了動聽的緋紅。
“咯咯,咯咯!冇乾係,早晨就留在這住,喝醉了也冇乾係,莫非你怕姐喝多了酒後亂性?咯咯,姐姐一個小女子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甚麼?喝!”紀嫣然笑著道。
王言一苦笑道:“姐,我不能喝酒的,一喝就醉!”
而王言一本來已經按捺下去的火苗,卻跟著紀嫣然的催情般的嗟歎而變得炎熱不安起來。終究塗抹結束,跟著藥效的揮發,那一道道疤痕以肉眼可見的速率變淡,變淡,然後終究完整消逝。
“你不是想曉得我那些傷疤是怎們來的嗎?你喝了這杯姐姐就奉告你!”紀嫣然煙視媚行的模樣,讓王言一不由地心跳加快,加上她那充滿引誘的聲音,他又一次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咯咯,好啦,不逗你了。”看著王言一一臉難堪的模樣,紀嫣然不由地笑著道,然後重新趴了歸去。
紀嫣然很快就發明瞭分歧,和之前的感受不一樣,之前塗抹藥液的時候,有種清冷感,然後是熱熱的感受,但是卻冇有像現在那樣,她能夠清楚的感遭到王言一的手指,手掌貼著她的後背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