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季的問話,蕭莫也不曉得該如何答覆,但是遵循周常說的,如果白蓮教真的是要來廬州或者慎縣趁著水災和將要來到的饑荒暗中吸納教眾的話,那麼蕭莫以為,直接將慎縣的命根子豐平倉給燒了是最有效最直接的體例!
當蕭莫將這兩個困難說出來以後,李季的情感方纔鎮靜起來便又一下子掉入了低穀,感喟著向蕭莫說道:“子衡,你明曉得這賦稅之事……唉!”
不是不肯意說,實在是說很多了,李季也有些煩了,慎縣的各鄉各鎮每天都在找他要糧食,恰好本身又拿不出來,不但是李季,就連杜騰都受了很多的氣,這不,早上的時候,杜騰就來向李季告彆了。
周常瞪了李季一眼,對於本身這個恩師的兒子,周常體味得很,曉得李季是急了,就想要借兵,但是李季也不想,這兵好借不好養啊,你慎縣連百姓都快吃不上飯了,拿甚麼來養軍隊?因而周常說道:“不瞞知政,這一次調任廬州,隻帶了些親信侍從,而廬州所屬廂軍,都有關鍵要守,冇有上諭,也不敢變更,現在隻要將慎縣所屬的公差捕快調來防備了!”
和李季一樣,杜騰的父親也是朝中的官員,並且還是都城開封的府尹,正四品的大員!老子開口了,不想讓杜騰再待在慎縣這個是非之地,杜騰也冇有體例,隻好聽他老爹的,乖乖地等著交代,然後去蜀州到差!
想到杜騰要分開的事情,李季的神采就更不好,憤恚加憂愁,這些日子也確切是難為了李季,想著想著,李季將目光移到了蕭莫的臉上,頓時一個主張便在李季的內心呈現了!
如許也能夠解釋,為甚麼昨早晨失火的哀鴻的帳篷,這是白蓮教的戰略,聲東擊西,想要變更慎縣本來就為數未幾的防備力量!
主簿、少府、司戶,李季的三條臂膀,如許一來就隻剩下了盧錄還留在慎縣,聽到了杜騰要調走的動靜,李季也有些無法,但是也冇有體例!
少府和主簿另有司戶不一樣,因為掌管這一縣的財務和糧食,以是要非常慎重!普通少府都是顛末朝廷任命的,要調走,李季也不敢說甚麼,隻好問道:“不曉得接任少府之人,朝廷可有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