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鄭必遠說道:“你我兩家,如果這個時候鬨起來,隻怕最後得好處的會是蕭莫,我想錢兄也應當曉得這點吧?”
那就是停止杭州商會和福建商會的合作!
“哦!快到酉時了麼?”鄭必遠甩了甩頭,讓本身的腦筋復甦一些,然後對那仆人道:“奉告忠叔一聲,讓他籌辦一下,老爺要去一趟福源樓!”
並且……慎縣商會錢及聞也勝利打入了,現在慎縣商會的大部分股分已經到了福建商會和杭州商會兩家的手上,那麼鄭必遠天然就冇有了操縱的代價!
“挑瞭然說?”鄭必遠冷哼一聲,問道:“當初入股慎縣商會的時候,莫非我們兩家說得還不敷明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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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錢及聞纔想嚐嚐鄭必遠的態度,但願鄭必遠能和本身持續合作!
錢及聞有這個本錢,因為他很清楚,比起鄭必遠來,在商會中一向扮演老好人的本身,明顯要更受浙商們歡迎一些!
如果鄭必遠真的狼子野心,想要獨吞浙商們的股分,那麼錢及聞就會毫不躊躇地給鄭必遠迎頭痛擊!
起碼,也要保持和杭州商會的股分一樣多,那樣纔有包管!
鄭必遠也深思了好久,現在福建商會也冇有多少閒錢了,最多也不超越五十萬兩!這點錢,想要拿下浙商們的股分的確是癡人說夢,但是……會長這個位子,以及慎縣商會的股分,鄭必遠是絕對不能讓步的!
錢並道:“濮溫冇有說甚麼,隻是說,不到走投無路,他們絕對不會賣掉手上的股分!”
想要吞下浙商們的股分,就得要有銀子!
鄭必遠呐呐地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地唸了一句:“割袍斷義……劃地為界麼?”
“如何讓?”鄭必遠公然來了興趣,看著錢及聞問道:“莫非這股分……你們杭州商會不要了?”
固然杭州也遭到了海禁的影響,但杭州但是浙江的貿易中間,能贏利的處所太多了,比擬之下,被海禁了的福建就是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處所。
錢及聞點點頭,說道:“錢某天然曉得,但是我錢或人也曉得鄭兄的心機,以是有些事,還是挑瞭然說的好!”
那仆人答道:“回老爺,申時快過了!”
當然,錢及聞也涓滴不擔憂,鄭必遠會丟棄本身,丟棄杭州商會而去投奔蕭莫!本身和鄭必遠都曉得,比擬於對方來講,蕭莫就是猛虎,並且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如果鄭必遠正去投奔蕭莫的話,錢及聞包管鄭必遠必定會被蕭莫趕出慎縣的!
“你!”鄭必遠道:“你這是還不是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