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酒樓頂層包廂內。
拍門的是清河鎮國土所副所長黎耀明。
劉常青梳著油頭,挺著大肚腩,西裝打理的一絲不苟,坐在包廂沙發上盯著門口望眼欲穿。
提起張建國,劉常青恨得牙癢癢,倒不是因為張建國搶了他的買賣。
他擔憂黎耀明聽後產生興趣,不把場子承包給他,那就前功儘棄了。
劉常青深吸一口氣,衝動地站起來,摸了摸西裝口袋裡那張極新的銀行卡,大步疇昔翻開門。
劉常青豈能聽不出話外之音,倉猝把口袋裡的銀行卡拿出來,恭敬遞到黎耀明手裡:“黎所,這是我們幾位老闆的一點情意,請您務必收下。”
現在晚約見的這位帶領,就是能幫他處理題目的大人物之一。
白日約見張建國的鎮帶領,恰是黎耀明。
黎耀明有些想不通,他這麼焦急到底是為了甚麼?
黎耀明懶得理睬他們這些老闆之間的買賣膠葛,似笑非笑道:“老劉啊,做買賣使點手腕無可厚非,你這脫手也忒狠了點吧,你把人家工人都弄走,人家能善罷甘休嗎?必定跟你們冇完冇了啊。”
這真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劉常青等人悔怨不迭。
劉常青明顯早有籌辦,解釋道:“黎所,鎮上目前剩下的幾個采石場,礦石資本有限,頂多采個兩三次,不堪大用。他姓張的不傻,承包疇昔采兩次然後守著一個空場子,這虧蝕買賣他不會乾的。隻要把他現在的采石場搞掉,那他就隻能去種地養豬了。”
“好好好!那就費事黎所了。”
下午剛約見張建國結束,早晨他就迫不及待聘請本身見麵。
之前在萬福樓旅店商討,他們認定隻要把張家采石場的工人挖走,讓張建國無人可用,到時交不出貨,天然無話可說。
清河鎮。
他和林斌等采石場老闆暗中策劃了陳國豐受傷事件。
“哎呀,黎副所長,您可終究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他是個買賣人,對於買賣上的費事,當然有他本身的體例。
“篤篤……”
每當想起這件事,劉常青幾近氣的要吐血。
即使受人冷眼,劉常青也冇膽量發脾氣,陪著笑容說道:“黎所,快請坐。”
桌上的菸灰缸裡,扔著六七個燃燒多時的菸蒂。
整天打雁,到頭來反被雁啄瞎了眼,的確是奇恥大辱。
隨後,陳國豐放出話,今後廠裡采購成品石料,將優先考慮張家采石場。
他撤回身材在走廊擺佈兩側察看幾眼,這才放心大膽邁進包廂。
明顯采石場裡已經籌辦好要托付的石料,偏要裝出一副色荏內厲的模樣。
黎耀明接過茶杯順手放到一旁,把捲菸擋歸去,直截了當問道:“說吧,是不是為了采石場的事?”
而是因為張建國生了個妖孽般的小兒子。
未曾推測,又是張建國的小兒子出麵處理了這個題目。
劉常青冇敢把他思疑張家采石場埋冇貓膩的事奉告黎耀明。
黎耀明驚奇道:“不對吧,你們六七家采石場結合起來,比不上一個張建國?他有那麼大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