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的獎懲到了,你的末日來臨了。”冒充者高興的像個孩子。
不管是冒充者的得意,還是王雪的諷刺。
哢哢哢!
王雪固然被捂住了嘴巴,但現在仍然暴露了一抹笑容,看向唐飛的目光中儘是鄙夷,彷彿在說:我就曉得你會救我,笨拙的傢夥,你是永久都玩不過我們的。
“你在乾甚麼,奉告你我纔是配角,我纔是這個遊戲中的配角。”
看上起相稱瘮人。
不得不說,看著冒充者放肆的模樣,唐飛是真的想不管不顧,一了百了的砸下去。
咣噹一聲。
咣噹!
在移開鐵籠子的時候,唐飛就曉得會產生現在的事情。
緊接著,唐飛就看到了一隻手從門的裂縫中伸了出去,明顯對方是想把門後的鐵籠子推開。
但唐飛還是藐視了這類病患。
“混蛋,你冇有聽到我說的話嗎,我纔是整部遊戲的配角,你冒充了我設想的人物,卻冒充的一點都不像,你會遭到獎懲的。”
站起家,唐飛看著已經被砸出一道裂縫的門。
不管中年人說甚麼,唐飛都假裝冇聽到。
得了肮臟混亂綜合症,被南山精力病院稱之為肮臟者。
扭頭看向了中間籠子中的老頭。
就連鐵雕欄都給堵截了。
電鋸很快就在門上切割出了一道裂縫,並且割在了鐵籠子上。
現在的冒充者,再也不複剛纔的半點超然平靜,已經完整變成了一個瘋子,咬牙切齒的拍打著鐵雕欄,咣咣作響。
並且這個電鋸彷彿是特質的,很鋒利。
這類眼神很讓人討厭。
彷彿這個雨衣人冇有痛覺普通。
“哈哈,神是永久不死的,哪怕他的肉身腐臭成飛灰,哪怕他遭遭到人間統統殘暴的酷刑,我的靈魂仍然存活於天下中。”
“如何另有電鋸?”
他大笑起來。
彷彿完整看不見對方普通。
哢嚓!
得了卡普格拉妄圖症的冒充者。
但唐飛還是冇有理睬對方。
隻見,在戳穿身份後,冒充者涓滴不慌。
但僅僅瞬息之間,唐飛就平複了表情,自嘲道:“一個病患罷了,如果跟你普通見地,那我豈不是也成了神經病了。”
“重新到尾,你想曉得的統統都是我奉告你的,遊戲還把握在我的手中,我是真正的掌控者,這在你們眼中,也能夠稱之為神。”
在唐飛看來,隻不過是兩個自發得是的傢夥,用變態自戀的成績感而去滿足深深切在骨子裡的自大感罷了。
“脫手啊,你為甚麼不脫手?”
不錯,在剛纔的打仗中,唐飛思疑麵前的這其中年人,就是紫色檔案袋中的第五位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