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米、三百米――
鄧爺一行人哭喪著臉,直走到日落西山,纔來到比來的機場。
中間的黑子已經頂不住了,越來越近的空中,那種冇法描述的緊急感,讓他神采煞白,不由自主地拉開傘包。
“壯山!放了我們!鄧家必然會給你天大的酬謝!”鄧爺腳下踉蹌,顯的有氣有力,他情知持續耍狠冇甚麼用,隻好提及了軟話。
冇用多久,六名打手都被林蕭挨個照顧一遍,用繩索串連在一塊兒,讓六副傘構成一個看起來更大的傘麵,就彷彿龐大的蘑菇雲,如此一來,他們在空中飄零的時候會更久。
“你看――”林蕭指著四周蕭瑟的環境,笑道,“如果在這處所死幾小我,底子不會有人發明,大不了我說跳傘的時候摔死的,警查都查不到死因,以是你還是說實話的好,畢竟跟死比起來,下獄是最輕的獎懲。”
這兩人較著經曆過跳傘練習,以是開傘的時候很晚,並且他們看到林蕭竟然追下來,被嚇的魂不附體,拚了命也要爭奪更晚的跳傘機會。
砰!
“我是誰不首要,我想問黑子一件事!”林蕭拿出一袋水,朝黑子晃了晃,“喝嗎?”
林蕭雙臂前伸,保持筆挺向下衝的趨勢。
“你,你不是壯山?那您是――”鄧爺微微一怔。
“行了!持續走吧!劫機殺人擄掠,這個罪名可不小呢,你們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彆的‘連體’傘,落的時候更慢,足足五分鐘後才懶洋洋墜落在山坡上,底子連跑的機遇都冇有,就被林蕭挨個打翻綁在一起。
開車撞‘死’南宮大龍這件事,絕對是天大的隱蔽,黑子的事被花容在飛機上不謹慎透暴露來,他本來感覺冇人聽到,冇想到被林蕭聽的清楚明白,現在隻感覺非常惶恐。
“我不是壯山!”林蕭非常隨便地說道。
林蕭伸個懶腰,抓起水袋給本身灌了幾大口,不顧世人那火辣辣的眼神,用力一抻繩索邁步朝前,把世人拉的踉踉蹌蹌往前衝去。
最擔憂的天然是葉柔,她冒死禱告著,但願林蕭千萬不要有事。
林蕭直接撞到傘上,順勢翻下把鄧爺擒在胳膊彎裡,在他耳邊嘲笑道:“想跑?顛末我的同意了嗎?”
“嘿――”林蕭與鄧爺慢悠悠落在地上,快速將他五花大綁,然後跑向另一個方位。
兩人漸漸靠近,鄧爺完整猖獗了,看著越來越清楚的空中,硬繃著神經不去拉傘,可那種彷彿大地劈麵砸來的打擊力太震驚和驚心動魄了,鄧爺精力將近崩潰了。
“哎――”
一名方纔翻開傘包的打手,還冇反應過來如何回事,就被林蕭攔腰抱住,嚇的大吼大呼,但被風灌到嘴裡,隻剩下聽不清的哭泣聲。
口乾舌燥,嘴唇爆裂的黑子,貪婪地看著水袋,忙不迭點頭:“喝,喝喝――”
一千米――
八人全數就逮,無一逃脫。
林蕭已經看到有幾個降落傘開啟了,頓時竄改方向,藉著風勢如風中箭魚般衝疇昔。
正值當午,豔陽高照,天空連一片雲彩都冇有,統統光芒都毫無儲存地暴射在世人身上,短短幾分鐘,就全都濕透了衣衿,被熾烤的連力量都快冇有了。
“媽的!他瘋了!”鄧爺一邊緩慢墜落,一邊轉頭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