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叫真陰之體?”柳霏霏獵奇地問道。
他一向做夢都想與柳霏霏同床共枕,但是現在真正和她躺在一起,他卻捨不得輕浮她,隻是緊緊地抱著她,恨不得跟她融成一小我纔好。
柳霏霏聽他說得一本端莊,這才曉得他不是諷刺本身,因而她細心回想了一下,然後害羞道:“好象是如許,我不但感受有東西流出去,並且感受有東西流出去,讓我渾身暖洋洋地。”
“你……”柳霏霏被他一摸,隻覺渾身湧起一股酥麻的感受,就象是在過電一樣,她忍不住把身子微微扭動了一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柳霏霏在他身下長哼一聲,然後軟綿綿地說道:“真是乏透了……”
接著隻聽方劑明也是一悶哼,然後就見他象打擺子一樣,然後摟著他的後腰吃驚地問道:“你如何又有這麼多?”
“這我也弄不明白,”方劑明搖了點頭道,“但我的真陽確切跟你陰陽交泰了,以是我剛纔固然那樣,現在不但冇有虧損,反而感受工夫精進了。”
“噢,”方劑明很當真地望著她問道,“那你本身呢?”
“如果不是你的體質特彆,我當然不會那樣,”方劑明笑道,“實在我們剛纔是陰陽交泰,對兩邊都好處的。”
“你說這下我該如何罰你?”方劑明把上身猴疇昔,壓在她身上不依道。
“還敢跟我耍賴。”方劑明嬉嬉一笑,頓時把她的上衣掀起來。
柳霏霏紅著臉冇有啃聲,半晌以後,她才微微地點了點頭,方劑明見她點頭,如同得了一道懿旨普通,頓時用手把她托在懷裡,然後輕手重腳地給她寬衣,因為柳霏霏出去時本來就隻穿一套寢衣,以是他冇費多少工夫就把她變成了一隻初生的小羊羔。
“姐姐說,老是讓你一小我不太好,以是……”柳霏霏瞟了他一眼,有些不美意義地說道。
“你要做甚麼?”柳霏霏固然明曉得接下來要做甚麼,但是她瞥見方劑明掀起本身的衣服,還是下認識地有點錯愕。
第二天早上,方劑明還在做夢,就感受懷裡有東西悄悄挪動,因而他下認識地伸手摟住,然後喃喃地說道:“霏兒,你彆走……”
“那我也捨不得,”方劑明頓時涎著臉說道,“象你如許天仙般的人兒,如果我不碰,老天也不會饒過我啊!”
柳霏霏嚇了一跳,忙伸手推了推他道:“你胡說甚麼呢?如果你跟我弄這些變態的東西,我就要活力了。”
“男人的精華叫做元陽,女人的精華叫做元陰,”方劑明解釋道,“如果冇有修煉過的人,就隻要傳種接代的感化,但是修煉達到必然的境地以後,男人的元陽就會轉化成真陽,女人的元陰就會轉化成真陰,具有易筋伐髓的感化。”
“冇事,”方劑明擦了擦額頭的汗輕笑道,“進很多就出很多,這是很普通的事。”
“你為甚麼要罰我?”柳霏霏被他壓在身上,反而有一種充分的感受,以是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問道。
“甚麼我本身?”柳霏霏睜著大眼睛不解地問道。
“真的麼?”方劑明癡癡地望著她說道,“霏兒,在我內心你就象最貴重的玉瓶一樣,我真捨不得碰你。”
方劑明獲得她的表示,心中大喜,但是他還是怕本身弄錯了,因而他望著柳霏霏謹慎翼翼地問道:“這裡能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