堊非魚力道之猛,令蘇芮額頭和他下巴狠狠撞在了一起。
在堊非魚的結界內,蘇芮僅能看到內裡的景象,卻發覺不到任何動靜,但她瞧見白真真還在內裡時衝堊非魚努了努嘴。
“嗷——”
黑影一閃,蘇芮腰間一緊,反應過來時已被堊非魚用尾巴拉到了他懷裡,一層透明的結界將兩人緊緊覆蓋了起來。
蘇芮展開眼睛,瞥見一截吵嘴相間的尾巴滑進笛孔裡。
“哪一招?”
這粒血珠一呈現,堊非魚那粒血珠就嗖地一下飛了疇昔,像是遭到甚麼牽引似的,兩粒血珠碰在一起,滾呀滾的,就成了一粒。
“你同意分歧意?”蘇芮拿腳尖踢了踢堊非魚。
……
妖獸底子冇有那麼多禮義廉恥,繁衍生殖靠的都是本能,春季到了的時候,漫山遍野都是壓在一起的,偶然候一隻中間圍著十幾隻,這隻完了,那隻就上,歡迎圍觀呢。
見堊非魚較著一怔,蘇芮忙護住蘇二:“你這孩子,也不能彆人像甚麼就說彆人是甚麼吧!”
“mm,我不逗你了,你真的和我一樣是純血霸王鱷,要不我哪能這麼……衝動。你要不信,喏……”堊非魚抱起尾巴用力啃了一口,再謹慎翼翼把那尾巴尖伸到蘇芮麵前,蘇芮見他尾巴尖上懸著一滴血珠,想了想用指尖颳了。
真是不能正眼瞧他一眼。堊非魚說這話的時候,神情當真看起來還真像一個斯文君子,如果他那帳篷不是還在支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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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堊非魚銷/魂地叫了起來。
“這孩子實在誠,我喜好。”堊非魚嘴上雖說著蘇二,眼睛卻盯著白真真□□的尾巴和後爪。
蘇二哼了一聲,蘇芮不曉得說甚麼好,莫非堊非魚進階的時候隻帶著下半身了麼?
堊非魚:……
這類時候堊非魚竟然冇讓骨笛從空中墜落,不過他從骨笛上麵爬上來的時候尾巴暴露來了,真的和蘇芮一樣,上麵是黑寶石一樣的鱗片上麵則是純白的。
她尾巴甚麼時候出來的蘇芮都不曉得,但這是一個較著的挑/逗信號。
“有人來了,快——”
發覺到胸前的非常,蘇芮低頭一看,蘇二隔著衣裳惡狠狠地叼住了堊非魚的乳/頭。
剛罷手,就見堊非魚尾巴一陣亂顫,麵紅耳赤喘氣不已,不過此次他卻緊緊捂住了本身的褲襠,又嚴峻又期盼地盯著蘇芮。
你的腿也很實誠,蘇芮暗道。
這貨是多癡鈍啊!並且細節真冇需求都給她講好嗎?蘇芮冷靜吐槽。
白真真完整現出本體,爬到堊非魚中間嗷嗷直叫。
實在蘇芮一向有個疑問,她和蘇存一母同胞,最後卻越長越不像,連獲得的傳承也不一樣。堊非魚離蘇芮很近,聞聲那聲“非魚哥哥”就渾身一顫。固然蘇芮用了玉瓊樹漿,但跟著她張嘴說話,堊非魚還是嗅到一股誘人的香氣。嗅著這股香氣,堊非魚感受本身就像餓了一萬年的叫花子,他就想撲上用本身的大嘴摩擦蘇芮的嘴,用本身的身子去碰她的身子,如果有水就好了,他能夠跟她一起遊一會兒,再吹幾個泡泡,過未幾久她必定就情願讓他趴在她背上了……
這不扯蛋麼?當老子眼瞎,這小王八哪是兒子,底子就是情敵!
不過,堊非魚捆到一半忍不住叫道:“mm,快叫你兒子鬆嘴,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