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家各拿出幾塊玉石,五龍堂也要拿出幾塊,放在一起,比較玉石的代價。我們勝了,李誌方滾蛋,五龍堂也要式微下去,反之李誌方勝了,繼任會長之職,我們這些聯手的玉石販子,今後的日子可就不大好過了。”
趙順義苦笑起來,“僅憑一個玉石協會會長的身份,他李誌方天然做不到這一點,可他另有彆的身份,身後更有一個天大的背景,這纔是他的底氣和氣力啊!”
周小波不再說話,有這麼一個牛逼的哥哥,難怪敢說出條約就是廢紙如許的話來。
沉吟了一下,周小波問道:“這個李誌方,既然是玉石協會的會長,按理說應當不貧乏玉石資本,為何還會對這塊青石籽玉那麼感興趣,乃至不吝威脅你我?另有,就算他的權力再大,也隻範圍於玉石行業,他又哪來的底氣,膽敢疏忽法律規定的買賣條約,乃至能夠強買強賣?”
“你是遭到了我的連累。”
“跟著玉石行業的興旺生長,一些好處和衝突也日漸衝崛起來,為了保護這個行業的穩定,早在十幾年前,峒都會大大小小幾百家玉石商,便結合建立了一個玉石協會,專門調和各個玉石商之間的好處牴觸,並且製定某些法則,保護行業穩定。而李誌方,就是這個玉石協會的現任會長!”
“玉石協會的權力頗大,乃至在必然程度上能夠操控玉石市場的代價顛簸,故而會長都是手掌重權,極少有人情願獲咎!”
“那他的哥哥不管嗎?”周小波問道。
趙順義點頭了點頭,勸道:“聽老哥一句話,在我這裡避上幾天,並不是甚麼見不得人的事,等過幾天玉石大會開啟,當時再走也不遲!現在出去,我不成能護你全麵,被李誌方尋到空子,你說不定便會吃大虧!”
說到這裡,趙順義看著周小波,再次報歉道:“小周啊,李誌方此次也是急眼了,冒死盯著我們這些玉石商,不竭阻擾我們收買玉石的打算。你就是遭到了我的扳連,纔會被李誌方威脅的。”
“小周,我曉得你年青氣盛,受不得委曲,但偶然候,退一步也是好的。”
“不必了!”
這就是實際,讓人無法的實際!
“不錯!”
“但是……”
“不過你放心,此事因我而起,我不會眼睜睜看他欺負你的。和順來一家擋不住五龍堂,但幾家結合起來,就不信他李誌方還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強買強賣你的青石籽玉!”
“本來他的五龍堂,在玉石市場前十都排不上,但是僅僅三年疇昔,五龍堂就生長成為了本地最大的玉石商家。這也罷了,看在李誌方背後背景的份上,大師忍一謙讓一讓也行,但他的做風實在太霸道了!”
“李誌方明天欺負你的事情,我趙順義都記在了內心。玉石大會上,我就用你的青石籽玉,讓李誌方一敗塗地,今後落魄,為你報仇雪恥!但是現在,你還是臨時忍一忍吧!”
趙順義緊皺眉頭,“以李誌方的權勢,如果他要對於你……”
趙順義說道:“我們峒都會盛產青石玉,雖不敢說職位高貴,但在玉石界,也算是有一席之地,顛末量年的生長,青石玉也已經名揚天下了。”
“想管也管不了!”
說完,趙順義當即拔打電話,告訴了好幾個同業,並將方纔產生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