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軒不解：“為何？”

龍軒不再是疇前的龍軒，常無歡也不再是武帝，他們是朋友，他們是醉漢，二人間的那種豪氣，那種乾雲，真是極其壯觀。

龍軒找了把椅子坐了下去，端起一杯茶放在鼻子間聞了幾聞，俄然說：“唉!為甚麼這內裡不是酒。”續又望著常無歡古怪一笑。

龍軒一怔，隻覺醉意大醒，很久才重重的點了點頭：“你於我亦師亦有，你我之間必然要有一戰？”

點了點頭，龍軒說：“一曰‘勝邪’二曰‘滄月’三曰‘手中無劍，而心中有劍，可謂心劍也……’。”

醉後也唱歌，龍軒唱得四不象，時而我是一隻小小鳥，時而一首阿信的天高地厚，幸虧，常無歡也醉了，覺得他在唱鬼歌，倒也不如何感覺奇特，他本人唱獲得是極古典的歌曲，‘一曲肝腸斷，豪傑熱血不儘後代情思……’又唱乎‘蒼海一聲笑，滾滾兩岸潮……’

“但是，酒已無酒。”常無歡亦大笑：“但是，我心中有酒，你心中也該有酒，就比如你手中無劍，但你心中有劍，一樣，你的劍也能夠殺人，你心中的酒也能夠醉人。”

龍軒再歎：“包涵的劍意，向來都不是最高的劍法。”

常無歡決然道：“必然。”

歡無常淡淡一笑：“你擔憂本身會傷到我？”

風雲我輩，俠肝義膽，對酒高歌，天下在談。

龍軒歎了口氣：“可我不想對你拔劍。”

半晌以後，即有人將好酒好菜送了上來。

常無歡的臉上又呈現孤單之色：“你懂。”

常無歡顯得有些無法，拍了拍巴掌：“來酒。”

當最後一滴酒倒入龍軒口中時，他就已將杯子摔碎，大笑說：“好酒。”

常無常也歎了口氣：“你可還記得我的三柄劍名？”

他們喝酒，喝得酣醉。

“本就是好酒。”常無歡說：“人生對勁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棋逢敵手百年難，酒逢知己千杯少，來，再乾。”龍軒大笑聲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