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暉沉吟很久,道:“投效炎黃帝國,也不是不可,隻不過,小弟擔憂炎黃國君卸磨殺驢。”
很多的竇軍,已經好幾頓冇有用飯。
友愛的名譽也湊活,隻要投過來,周鼎就不怕他背叛。
更何況,杜伏威的部下兵多將廣,他的城池豈是好攻的?
竇建德已經彈儘糧絕,就算不戰,每天都會跑掉一些兵士,一旦開戰,怕會有很多的兵士會臨陣反戈吧?
謝暉驚奇的道:“天下誰能抵擋兄長的這一刀?就算炎黃國君再短長,也會受不輕的傷吧?”
可行嗎?
謝暉拱手道:“已經有二十年冇人敢向親家應戰了吧?親家的氣力已經獲得武林同道的公認,親家如果認了第二,天下那個敢認第一?”
周鼎拿出一幅相見恨晚的姿勢,之前忽悠人的那一套,儘數在竇建德的身上用了一遍。
周鼎把吏部卿的位置交給竇建德來坐,除了想讓竇建德以及他的部下心甘甘心的效力外,也是感覺竇建德合適這個位置。
第一,竇建德的心誌極其果斷,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忽悠的,第二,在收攏民氣這方麵,竇建德也是一個裡手。
巴蜀的第一大權勢是獨尊堡,其次是巴盟和川幫,不過,巴盟和川幫都以獨尊堡堡主謝暉馬首是瞻,若能收伏獨尊堡,巴蜀不攻自破。
宋缺大手一揮:“賢弟固然放心,莫說賢弟主動投效,就算是大張旗鼓的和炎黃帝國開戰的河北竇建德,投降以後,仍然遭到國君重用,何況朝中另有我兒師道!”
入門處是一座石砌照壁,繞過照壁是一座高大的石牌坊,上書‘忠信禮義‘四個大字,接通一條筆挺的石鋪門路,兩旁植有蒼鬆翠柏,房舍藏在林木之間,風景幽深。
謝暉皺著眉頭,道:“親家,炎黃帝國四周樹敵,能不能獲得最後的勝利,還是個未知之數,這個時候,你讓我主動投效,是不是早了點?”
宋缺搖點頭,嚴厲的道:“賢弟,國君的短長,不是你能夠猜度的!打個比方:你以為愚兄的氣力如何?”
周鼎並冇有圍追堵截,讓他們湊成一堆,轉頭一網打儘。
獨尊堡位於成都北郊萬歲池南岸,坐南朝北,像一座範圍縮小的皇城。全堡以石磚砌成,給人固若金湯的氣象。
自古以來,巴蜀都是易守難攻之地,再加上本地世家排外,想要征服巴蜀,武力強攻乃是下下之策。
……
其次,竇建德方纔插手炎黃帝國,便坐上這個位置,炎黃帝國的臣子必會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就算他有些私心,也不敢弄甚麼貓膩。
不可!
竇建德一向覺得:周鼎應當會賞他一個爵位,再給他一個虛職,讓他養老。千萬冇想到,周鼎竟把如此首要的部分交給他來辦理。
火線的兵士冇有吃喝,隻能去四周百姓的家裡搶,如此一來,竇建德在百姓心中的職位降至冰點。
再者,竇建德初來乍到,和炎黃帝國的諸多派係,都冇有友情,必會公事公辦,一碗水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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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伏威清楚:過不了幾日,竇建德的軍隊就會不攻自潰,何必與他硬碰?
“非也,我這一刀,連國君的護體罡氣都冇有破開,連人帶刀被震飛數丈,賢弟,俗話說的好:良藥苦口、好話刺耳,炎黃帝國短短半年的時候,便橫掃大將南北,全占黃河以南,自古以來,誰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