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青山細細一想,彷彿的確如此。
“剛纔你也看到了,他們連我衣角都碰不到,我又如何會怕這些人?”
“這是我統統的積儲了,還望豪傑開恩,饒了我們這一回吧。”
“你能夠滾了,你們五個的呢?還不快拿來!”
“你們之前彷彿要揍我,現在還想不想脫手啊?”
範嶽把手中的六個荷包遞到寧青山的手上,笑著說道:“這裡被那幾個傢夥弄得太亂了,不過有這些錢應當能彌補這裡的喪失。”
寧青山接過荷包,沉甸甸的,這豈止是能彌補喪失啊,這些錢的確夠把這大堂毀個好幾次了。
這買店的主張可不是他們想的啊,並且這事情也不是他們說了算啊,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也隻好先逞強,至於以後的事情再從長計議好了。
心中固然這般想著,但範嶽口上卻不能這般說。
“那這些被你們破壞的桌椅,另有在寧伯和小槿的精力上形成的創傷呢?”
待那七個壯漢拜彆,那一向站在吳明瑞身後的侍從奉承的湊了上來:“少爺,要不要我帶人去把那小子經驗一頓?”
“你真的不怕?”寧青山還是有些不信賴。
不過這七個壯漢少了吳家這麼一個大背景,這翠山鎮裡昔日被他們淩辱過的人們也就不會再驚駭他們,他們除了背井離鄉躲得遠遠的,恐怕也冇有其他的體例了。
“那你們還說要強行買下這家店呢?還買不買了?”
拎起這些傢夥的衣領一拋,悄悄鬆鬆就把幾個重兩百多斤的壯漢摞到了一起,然後範嶽拍了鼓掌,拉了一把椅子坐到這幾個還在哀嚎的壯漢麵前。
“這錢可不是我的,而是他們用來補償飯店以及小槿和寧伯您的喪失的,您收著就是了。”
那六個壯漢已經哀嚎了好久,現在連聲音都有些沙啞了,聽起來有氣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