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是“撲通”一聲,前幾秒還拿著槍想送離歌去鬼域路的禿頂老邁,跪了下來。
“行動!planb!”
在麻痹袋子裡憋得滿臉通紅的漁夫點點頭,穿上外套,走到外頭。
紅色的求救煙霧成柱狀快速升空,捱過樹頂,便成了一大片往外散去的紅雲。
應當是榮幸多一些吧,這老邁,平常人想見還見不到呢。
“不是。”離歌點頭,“之前和你說的,你都記著了嗎?”
海麵上,幾艘束裝待發的漁船有了動靜。
她還用救生袋的救生物品,簡樸包紮了他的傷口。
條石很重,他搬起來非常吃力,麵前這個女門生,卻等閒將它掰成碎石了。
他的笑聲悠遠流長,在寬廣的大廳裡返來蕩去。
寬廣的大廳,站了一群結實非常的男人,除了有青色紋身胳膊的男人,其彆人鴉雀無聲。
他的話剛問出口,便見麵前的巨石,在她手中成為一堆碎石。
離歌笑了笑,他卻俄然舉起手上的槍來,對準了她的額頭,“我答應你笑了?”
漁夫忙把頭低下去,身子也縮在一起。
除此以外,因為這島地理位置特彆,還凝集了很多枉死在海上的幽靈。
揹著貨色,走過搖搖擺晃的木製跳板,離歌看到前一個送完貨色的漁夫,笑著等她走上來。
水泥房外守著幾小我,裡頭卻一人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