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連心,這類痛苦絕非常人所能忍耐,狠惡的疼痛讓龍哥從昏倒中醒了過來,刹時收回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龍哥的另一隻手抓住李毅的腳踝,在如許的環境下,龍哥發作出的力量比平常大了很多,不過固然如此,踩踏的力度仍然冇有涓滴減弱。
眼看著李毅被人帶走,白若曦起家欲追,卻被一名女警察攔下來,將她帶走以後,上了另一輛車。
“我勸你們彆過來。”
“停止!”
剛纔李毅弄出來的動靜有點大,旅店的保安和經理此時終究趕到,看到正在行凶的李毅,保安趕緊從腰間解下電棍,謹慎翼翼地靠近,恐怕他崛起發難。
“再不罷休,我們可就要采納強迫辦法了!”
“說吧,跟白若曦另有張傳龍都是甚麼乾係?”
聽她的尖叫聲底氣實足,李毅就曉得她冇事了,固然“濕身”後的風景不錯,但是內裡另有一堆費事事等著他措置,隻好將她放下來,順手扔給她一條浴巾。
兩名保安過來拉李毅,不過他彷彿腳下生了根普通,任憑兩人用出了吃奶的勁,也冇能將他拉開。
大步走上前去,李毅抬起腳,緩緩放在龍哥的手背上,隨後開端漸漸用力。
不過對於李毅這類心機本質已經堅不成摧的人來講,如許做,除了會讓他感受有點無聊以外,冇有任何用處。
惡人自有惡人磨,對於如許的角色,李毅毫不會心慈手軟,腳掌踩在對方的手指上用力碾著,一副不把他手掌踩成肉泥不罷休的架式。
這時,白若曦翻開浴室門走了出來,不過她的衣服都是濕的,隻能又在內裡裹了一條浴巾。
如果現在給他一把刀,龍哥絕對會毫不躊躇地將本身的手給剁下來,他甘願被疼死,也不想再受如許的折磨。
到了警局以後,李毅被關進審判室,等了半晌也不見有人來,如果是其彆人,被拷在小黑屋裡這麼晾著,估計一會兒差人來了,底子不消問就得主動交代,乃至連小時候尿過幾次床都會說得清清楚楚。
冇體例,龍哥隻能冒死地用力,想要把本身的手從對方的腳下抽出來,不過這統統明顯都是徒勞。
過了大抵一個多小時,李毅已經靠在椅子上睡了一覺以後,才終究有人翻開門出去。李毅昂首看了一眼,發明來人竟然是剛纔帶隊那名女警官!
隻見地上的龍哥開端不斷抽搐,直到兩名保安反應過來將電棍挪開,龍哥已經口吐白沫,不醒人事了。
話音剛落,李毅已經走出浴室,並且從內裡將門關上。
“她是受害人,之前能夠受了點驚嚇,一會兒問話的時候費事你們態度略微暖和些。”
悄悄搓了搓指尖,李毅彷彿還能感遭到那種如同緞子般光滑的手感。通過車內的後視鏡,李毅看到帶隊的女警官一臉寒霜以後,以後對方看到了本身的小行動,難堪地摸了摸鼻子,這一摸不要緊,還挺香!
“好好洗個熱水澡,記得關好門。”
以踩著龍哥手掌的腳掌為軸,李毅如同陀螺般扭轉,同時順手一撥,兩名保安冇來得及反應便被他推倒,兩隻閃動著火花的電棍衝著地上的龍哥便戳了下去。
坐在警車上,李毅口袋裡的手機俄然響起來,方纔取出來,就看到副駕駛位置伸過來一隻小手,白白嫩嫩的,李毅見狀趕緊伸手抓住,悄悄握了一下道:“你好!”